“感觉妈妈比怀孕前更热情了呢。” 已经换上了家居服的郁行昭一边说着,一边抱住了郁淮,扬着被初夏的阳光蒸出了热气的小脸向她索吻。 双手也顺势滑进勾勒着美好身线的睡袍,环在母亲的腰间,圆润的指腹从明晰的马甲线一路轻碾着到了挺翘的玉臀。 她徐徐揉捏着手中的软肉,带着郁淮湿润的下体,隔着轻薄的家居服,蹭向自己凸起的性具。 “小坏蛋,你回来的路上,嗯,都是这样的?” “唔……因为一直想着妈妈和妈咪……” 由于身高差距,刚刚成年的女孩无法以站姿直接触碰到母亲泛着潮热的阴穴,只能挺着愈发昂扬的肉棒在郁淮的大腿内侧磨蹭。 饶是如此,成熟的身体也很快给出了热情的回应。 淅淅沥沥的爱液涌过花径,沾湿了那块包裹着年轻肉棒的布料。 她低下头吻着与郁长雍如出一辙的薄唇,迎上甜蜜的舌尖,轻而易举地扰乱了女孩的呼吸节奏。 在两人彻底坠入意乱情迷之前,郁淮及时抽离了性致勃发的下身,为即将到来的擦枪走火按下了暂停键。 “乖了,妈咪先去洗澡,你……” 她抚上眼前明显挂着欲求不满的小脸——这幅模样简直和郁长雍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里面的两个宝贝就先拜托你了~” “好吧……那你要快一点……” 郁行昭撇撇嘴,看着坏心眼的女人消失在过道拐角,才转身进了卧室。 另一位母亲正以左侧卧睡姿面对着房门闭眼假寐。 深色的床品反衬得她光洁的身体更加莹白如玉,身后的落日余晖也献宝一般,为眼前优雅的曲线镶上了一道柔软的辉光。 丰腴的上半身因为怀着身孕而更显圣洁,但坠在下半身的热气腾腾的粗野肉物,又为这份圣洁蒙上了一层妖娆的色欲。 如果不是真切地感受到了指尖灼人的体温,郁行昭也许会以为自己误入了哪位雕塑大师的藏品室。 室内只珍藏着一尊精雕细琢、不为人知的阿弗洛狄忒大理石雕像。 难怪妈咪的画室里多了好几幅大开数的人体写生和一堆小稿。 郁行昭费力地压制着因为心绪激荡而不断颤栗的牙关,俯下身为她的美神献上崇敬的亲吻。 “今天放学有点早啊……” 郁长雍自然而然地回抱住钻进自己怀里的女儿,任由她在自己脸上和胸口像小狗一样热情地连亲带舔。 “下午是自习课,没多久大家就叁叁两两地……找地方玩去了。” 虽然国家政府面对民众热衷于乱七八交的情况已经彻底躺平了几百年——好歹还能勉强维持生育率,随便吧——为了保留最后一点遮羞布,以鼓励为主,命令为辅,要求大家起码不要当众淫乱。 也许人类的基因里还延续着稀薄的礼义廉耻,大家竟然自发地遵守着这条摇摇欲坠的法条(不如说是请求)。 不然就是叁叁两两地在教室里翻云覆雨了。 “妈妈,你摸摸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