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好像是没有。”宣承越这样说着,白鸽的眉头却越皱越紧,宣承越继续,“据说人类好像全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发情期,不过这不会影响我们的工作。” 白鸽手一顿,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而洛西在旁边吹了个口哨。 “怎么了?”浩元表情很紧张,“这会不会对他的身体有什么影响?” “你先带他做完全部的检查,然后我再跟你单独谈谈。”白鸽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感觉事情大条了。 白鸽趁着精神力检查的机会,和宣承越一问一答,确定宣承越对于自己的工作和日常生活方面没有任何遗忘或者被模糊的地方,而且宣承越也有变小时的记忆。 他身上唯一不对劲的地方似乎就是旺盛的那啥欲。 最后拿到所有报告之后,白鸽得出结论,宣承越的欲望膨胀主要是因为他和浩元绑定了。 而关键就在那条浩元送给宣承越的黑蛇手环上。 “在他变成幼年体的时候那条手环就消失了对吧?”白鸽询问,“那天晚上那条蛇并没有给你传递宣承越被袭击的信息?” “没有,我是早上起床才发现的。”浩元摇头。 “那就是构不成威胁。”白鸽明白了,“但他催动精神印记,你的那条蛇跑进宣导的精神里把印记给吞噬了,所以你那条小蛇到底是什么东西?” “定情信物。”浩元说完这句之后又挠挠头,“是只能给自己最重要兽的东西。” “如果你的定情信物和宣承越融合了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啊。”浩元是真的懵,“以前没融合过,我现在好像能感知到他的具体位置。等等,宣导还能变回去吗?” 白鸽也很苦恼:“现在暂时推测可能是把他的发情期给勾出来了,但是按照他的说法,人类没有发情期,或者说每天都是发情期,这个就太麻烦了。” “不过你现在也年轻,作为第一特员,应该不至于担心这个问题吧?” “我怕纵欲伤身。”浩元还挺喜欢宣承越的那些花样的,但他怕宣承越太频繁了,把自己的身体搞出毛病来。 “那你先等一段时间,我研究一下人类的发情期应该怎么抑制。”白鸽没法立刻给个解决方案,毕竟他们并不熟悉人类这一物种。 等一段时间?浩元一出门就看到了科室长椅上尽情释放自己荷尔蒙的宣承越,以及那些路过的,眼睛都快黏在宣承越身上的兽。 浩元心中敲响警铃,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尤其宣承越还准备早早地投身工作,公司里面那么多兽,还都是老熟兽,浩元担心宣承越在公司散发荷尔蒙,勾勾搭搭,整出什么奇怪的办公室秘闻。 而在他们回归公司的第一个上午之后,宣承越那让兽脸红心跳的荷尔蒙就消失了,脸上失去笑容,取而代之的是浩元熟悉的惆怅。 在积压的工作中抬不起头,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宣承越终于抽出时间喝了一口茶,最后长长地叹了一声。 “诶,老宣,你今天来上班的时候容光焕发的啊!最近出了什么好事?”王大咪单手撑在工位的挡板上询问。 宣承越微微皱眉:“我什么时候容光焕发了?” “刚进公司的时候啊?你别说,还挺帅的。”王大咪回忆当时的情景,在宣承越走进来的那一刻他是震撼的。 宣承越又叹了一口气:“哦,偶尔有点精气神也挺好的。” 浩元看了眼宣承越的状态,低头给白鸽发消息:【不用找压制发情期的方法了,他开始上班了,已经没有多少荷尔蒙了。】 白鸽:【……】 宣承越就这么死气沉沉又高效率地审核着这些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