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这样会造成不小的动荡,毕竟普通兽里头极端派也不少,到时候两方闹起来了,那就是不死不休。 极端特员组织还不想那么早的激怒普通兽,这也算是一种诡异的平衡与默契。 解释过后,宣承越表示自己理解了,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他也不可能为了一己私欲再给基地添麻烦:“我现在就一个要求。” 盘羊笑着朝他抬抬手,示意他可以尽管提。 “不能耽误我的工作。”真的再也耽误不起了。 “当然没问题。”盘羊有些意外,不过觉得这种要求如果是宣承越提,又莫名的很合理。 宣承越深吸一口气:“你们是现在就透露我的身份,还是说……” “在您‘受伤’后的第一时间,我们会谴责伤害您的兽。”盘羊笑着说,他朝着宣承越伸出手,“把您的手递给我一下。” 宣承越犹犹豫豫,在伸手之前,他又询问了一遍:“我只要不笑场就行了对吧?” “您也可以装死,毕竟待会儿您的状态可能会挺惨烈。”盘羊碰到宣承越的手,而后宣承越就见到自己虎口到手背后头裂开了一条口子,看上去相当渗人,但宣承越的确也没感觉到疼。 黑山羊在处理完宣承越的同事们之后,自然而然地掏出手机:“我让基地派救护车过来。”做戏就要做全套。 …… 付小雯,或者说是那位人类控斑鬣狗,此时正靠在阳台上惆怅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面容忧伤。 她的电话就放在旁边,里头的兽还在喋喋不休地数落宣承越的罪证,然而付小雯一句都没听进去。 等电话里头没声音了,付小雯便弹了弹自己指尖夹着的烟灰:“很不对劲。” 电话那头的兽都急了:“这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呀?宣承越就是个变态杀兽犯!” “宣承越没有儿子啊。”付小雯眯起眼睛,驴唇不对马嘴的回应。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没什么,你不会懂的。”付小雯挂掉了电话。 她想起那天给大黑打电话。在一番友好的交流之后,她得知宣承越根本就没有小孩,没小孩就算了他和其他兽还有种族隔离。 那自己那天看到的小孩是谁? 付小雯思考了很久很久,她觉得只有一种可能,最离谱的可能——那个小孩就是宣承越。 至于宣承越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付小雯不明白。 今天那个关于宣承越的消息付小雯也看到了,她蛮震惊的,但是她没有跟着别兽一起去抗议的意思,因为她总觉得自己摸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付小雯独自站了好久,而后电话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她挂断,那头却锲而不舍地继续打。 最后付小雯烦了,啧一声,拿起手机。 “宣承越被袭击了你知道不?”那头的兽早就没了激昂的语气,“有极端兽想去他公司下面抗议,结果才拿出手写抗议呢,救护车就来了。” “哈?”付小雯打开免提,点开某社交媒体,果然,最新的消息就是宣承越在公司遭遇袭击,据说公司玻璃窗都碎了,墙面上还有火烤过的痕迹。 有原本想要抗议的兽拿出手机拍了一段视频,视频很模糊,镜头一直在晃动,然而大致能看得出来宣承越伤得不轻。 就在付小雯准备打电话询问大黑的时候,某科研室就发布了最新的通知。 付小雯本来不打算看,但她翻过好几个宣承越被抬上救护车的视频之后,发现那个通知被顶到了第一的位置,然后这个社交平台就彻底卡死了。 “卧槽!什么毛病?”付小雯不明白,宣承越再怎么出名,他也只是个幕后工作者吧,又不是什么一线顶流,怎么还能给社交媒体卡没了。 电话那头的兽已经彻底没声了,安静的仿佛这通电话没有打过。 付小雯啧了一声,她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你看清楚他们说了啥没?世界终于要毁灭了?” “宣,宣,宣,宣承越是人类。”那兽声音已经结巴了,“他们说宣承越是人类。” 付小雯没有反驳,那兽已经震撼到难以控制自己的音量了:“你不觉得离谱吗!你不觉得扯淡吗?人类怎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