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游移不定的人群,听到锦衣卫都这般理解了,渐渐的也就跟风认同了起来。 “而且,柳公子也没说错什么,他追求最好的,跟姜姑娘的眼光比起来,的确好上千百倍。”贺阑讥讽的说道。 姜紫儿脸已经成了猪肝色,没想到其他人都认定她跟荣世鸣是一对了,她现在真的是有口难言,百口莫辩,早知道不任由荣世鸣招惹柳枕清了,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是荣世鸣却不知道及时止损,越气越上头道:“千百倍?你还真会替你兄弟吹牛,就算他霍风冽能骑马打仗好了,不过是一介匹夫罢了。” 贺阑脸色一变,周围人也不由的屏息。 贺阑阴沉着脸正要开口,突然就听到旁边刚刚还笑脸盈盈散漫调侃的人语气一变。 “一介匹夫?”柳枕清似笑非笑的看着荣世鸣。 荣世鸣扬扬头,一副不服输的样子,柳枕清微微眯眼,“一介匹夫挡住了北方蛮夷,西方列强,南边诸国,林林总总几百万大军觊觎我大周,若不是这一介匹夫,怕不是荣公子的骨头都叫敌人的战马碾碎成尘埃了吧。” 柳枕清语气轻缓,却好像见血封喉一般,“吃水不忘挖井人,享受着这盛世祥和的好处,却大言不惭,不知回报,你爹娘还真把你教养的好呢,还是说这都是你表姐教导你的?” 柳枕清可是很记仇的,刚刚没机会还回去的,这下一句不拉的还。 “应该不是长公主殿下教导的,毕竟那盘龙玉石柱上可是刚刚经过帝王的允许刻上一介匹夫的名字呢。荣公子此生可有机会上榜?” 几句话杀伤力十足,如同无形的大锤,将荣世鸣砸到地底,无地自容,就连一旁的姜紫儿都丢脸的只想离开。 周围围观的人更是感觉刚刚一股堵在喉咙里的气呼了出来,被封为战神的镇国大将军,用一介匹夫形容简直荒谬。正好柳枕清成了他们的嘴替,骂人不带脏字,那叫一个痛快。 但是柳枕清却没有说够,他看向目瞪口呆的贺阑,又扫了一眼面色苍白的荣世鸣笑道:“要我说,贺大人说的都收敛了些,霍将军比荣公子强的何止千百倍啊,理应是千万倍,万万倍。” 贺阑嘴抖,这彩虹屁吹得,不愧是战渊的追随者啊,他倒是想要看看这失忆后感觉完全不同的柳公子还能说出个什么花来,于是当了捧哏,“怎么说呢?” “刚刚荣公子说一介匹夫,只会骑马打仗,难道是忘记了霍将军著述的三本兵?。” 人人都道霍风冽行兵诡谲,那是因为古今战法不同,霍家人一直觉得不必拘泥于先人兵法,避免变成纸上谈兵,都是用实战来完善属于自己的兵法之道,再流传后人研习。哪怕不是行军打仗的武人也想研究从中参透一些人生战场的道理。 “荣公子腹中点墨,可曾出过书,或者诗集画作也成。” “应该没有。”贺阑道:“他只参加过一次科举,榜上无名。” 柳枕清一副好心劝人道:“不如你去问问太学的院士们,若不是继承家业,只走读书习文一道,凭着霍将军的聪明才干,早些年怕就蟾宫折桂了!” 两人一唱一和,直接让荣世鸣成了小丑,眼睛都充血了。 “霍将军的确能文能武,胜某人千万倍。”贺阑笑着道。 有贺阑打配合,柳枕清出招更顺畅,“何止呢,就不说这能力吧,要说背景,霍家世代忠臣良将,家世显赫,人人称道,京城几家能比?要说地位,镇国大将军啊!而且才二十六岁呢,我同辈之人无人能望其项背。要说长相身材,更是样样好,样样强,那真的是女子看两眼都心悸,男子盯久了都腿软。谁不想被这样的真男人护在身下,胜某人万万倍理所应当。” 柳枕清越说越亢奋,周围人越听越脸红,贺阑嘴已经开始无规律抽搐了,这是啥脑残粉,夸的都没边。 而对柳枕清而言,反正都要走了,随便说,嗨就完事儿了。这叫咋浪都没后顾之忧! “要我说,能被女子喜欢上只是一般的优秀,若是连男子都能吸引折服,那才是真厉害,要不然我也不会心心念念想当癞蛤蟆了。而且我相信不说女子了,就是喜欢霍将军的男人肯定也不只有我一个吧。” 柳枕清一长段夸夸文说完,真是把霍风冽捧到了天上,把荣世鸣贬到了地底。 所有人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对啊,就凭荣世鸣,哪一点能跟霍风冽比,都不是一个物种了好嘛,人家追求更好的,有什么问题,这姜姑娘眼光的确不如她前未婚夫好。 荣世鸣也是没想到,自己本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