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枕清不让自己多想,越想越心焦。 两人回到院子,发现霍风冽正站在院外沉思,秦予在房间里面。 “说完了?”贺阑挑眉道。 “嗯。你们尽快休整,离午时还有三个时辰。”霍风冽说完上前拉过柳枕清就往外走。 贺阑端着食物走了进去,见秦予心事重重的坐在桌前,脸色凝重。 “有什么难解决的问题吗?我可以帮忙啊,你不相信我的实力吗?”贺阑递上食物道。 秦予抬头看了贺阑一眼,接过食物,说了一声多谢,也不知道是谢食物,还是谢贺阑的心意。 贺阑真的气的不行,却仍旧不死心,旁敲侧击的询问,但是秦予权当耳旁风,沉浸在自己的心思中。 等到吃完,秦予终于不耐烦抬头道:“我很累,浑身都痛,中午就要行动,我现在需要休息。” 这话把贺阑噎得够呛,毕竟秦予的累是他造成的。 贺阑咳了咳,“那个我用内力帮你按摩一下吧,配合神医的药膏效果很好,等按摩好了再睡,不能耽误正事。” 贺阑说着就把他藏着的药膏拿出来。 秦予目光幽幽的看着他,又看向手中的药膏。 贺阑瞬间反应过来,咳了咳,前不久还用这药膏帮秦予…… “你别瞎想啊,正经事面前我还是知道分寸的。这个的确是用来按摩的。” 秦予收回目光,直接走到里间的床边,算是默认贺阑的提议了。 可是当贺阑调整心情拿着药膏跟着走进去时,瞬间呼吸一滞。 只见秦予站在床边,脱掉所有上衣,露出精瘦白皙的背。 而那背上还有他贺阑留下的种种痕迹,尤其是细腰两侧留下的手印。 贺阑眼睛瞬间就被冲动染红。“你……” “不是要按摩吗?快点。” 说完,秦予就直接趴到了床上。好像根本不在意身后是刚刚不久将他压在床上一整夜的男人。 贺阑终于感觉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调息了几次才上前。 原本打算侧坐床边,可是这样手实在不着劲儿。 “那个,我上来推吧,方便一点。”贺阑说这话的时候真的是真诚的。 秦予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了。 贺阑跳上了床,半跪在秦予身上,没敢坐实,可是当他伸手推拿的时候,却感觉手下的肌肉都是紧绷的。 贺阑眼眸一闪,果然秦予没有表现的那么不在意呢,现在终于轮到他淡定了。 贺阑这人一淡定一得意就没脸没皮,也不再压制自己,随着推拿一前一后的动作就逐渐坐实,一点点试探秦予的底线,调戏到底。 终于秦予忍受不住了,“贺云度!你若是管不住,我可以帮你净身!” 贺阑流氓勾唇,“没办法,它面对你好像是有点不受控,这种姿势,记忆残留迫不得已,你让我上来应该料到会有这种结果,还是说你是故意的。” 秦予冷声道:“我是没想到这种时候,你还能禽兽。不想按就滚下来。” “放心,裤子都没脱呢,不算禽兽,再说了,中午就要行动,我再无耻也不能再增加你的负担。”贺阑按摩不停的说道。 秦予心中好笑,说的好像他无耻,自己就会答应一般,他贺阑未免太自以为是了。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无耻?” “是你让我无耻的。” 秦予懒得再废口舌,假装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反正这种贴贴在岛上的种种意外中常常出现,在他看来,贺阑就是一个管不住自己的种马,他早就习以为常。 “要不,你跟我说说你跟战渊的小秘密,我就不无耻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