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样儿,问:“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赵桓熙偷觑她一眼,双眸湿亮:“我听冬姐姐的,冬姐姐说怎样就怎样。” 徐念安要准备血帕子,当晚没做什么,小夫妻俩睡在左梢间,侯妈妈睡在左次间的碧纱橱里。侯妈妈竖着耳朵听了半夜,见没动静,实在扛不住,就睡过去了。 次日一早,徐念安给赵桓熙配了新的络子,络子中间系了官皮箱里的一枚玉佩,于是没有两条了,只配一条。 赵桓熙看着新络子,忍不住夸赞道:“真好看,冬姐姐,你手真巧。” “可不能随便转赠旁人,这玉佩是好玉,值不少银子呢!”徐念安叮嘱道。 赵桓熙闻言,又好气又好笑,道:“纵没有玉佩的我也不会转赠旁人。上次钱明兄还想用他夫人绣的荷包跟我换呢,我才不换。” 徐念安笑了笑,收拾好了就同他一道出门去殷夫人那儿。 路上有一段道旁遍植月季,花瓣底部偏嫩黄色,渐层渐染,到了边缘已是灿烂的朱砂红色,此时开得正好。 赵桓熙看着看着停下步子,过去摘了一朵开得最好的,返回对徐念安道:“冬姐姐,这花衬你今日穿的裙子,要不我给你簪上?” 徐念安今天穿了一条石榴红色的襦裙。 瞧着他明媚双眼水润清亮地瞧着自己,徐念安有那么一瞬间体会到了殷夫人的感觉。 被这样一张脸上这样一双眼瞧着,确实很难开口拒绝。 她点点头。 赵桓熙就高高兴兴地把花簪她发髻上了。 “好看吗?”徐念安问。 “好看,冬姐姐戴什么都好看!”赵桓熙认真道。 徐念安脸上有些泛红,自嫁进公府之后,她从赵桓熙口中听到的赞美之词,抵得过前十八年所有了。 “走吧,一会儿迟了。”她心不在焉地去牵他袖子,没牵着,低头一看才想起自他去上学后,为了他写字方便,穿的都是窄袖袍。 徐念安觉得今天自己委实有些不对劲,刚想不动声色地把手收回,他的手已经伸了过来,轻轻握住她落空的手指。 “走吧冬姐姐。”他粲然一笑,牵着她往前走。 他的手干爽而温暖,握住的力道很温柔,徐念安顾忌着身后还跟着侯妈妈和几个丫鬟,没说什么,任他牵着走了。 过了一会儿,她感觉他握住她手的力道紧了紧,然后他回过头来道:“冬姐姐,你手好小。是不是算盘打多了,累着了没长好?” 徐念安双颊涨红,佯怒瞪他:“怎的,你也想被这小手打吗?” “哈哈!” 赵桓熙一高兴又扯着她跑,一路嘻嘻哈哈地来到殷夫人院里,他才放了手。 “娘,我想骑马去上学,不想坐车了。”赵桓熙对殷夫人道。 “为何?这大夏天的日头又毒,坐车不比骑马舒服?”殷夫人不太放心让赵桓熙骑马,毕竟骑马不比坐车安全。 “钱兄贺兄他们都骑马上下学,只有我一个人坐车上下学,跟个女子似的。我不管,我要骑马。”赵桓熙不依。 “那万一下雨怎么办?”殷夫人不乐意道。 “冬姐姐,你快帮我跟娘说说。”赵桓熙急了,扭头就朝徐念安求救。 徐念安、殷夫人:“……” “娘,再拖下去怕是要误了上学的时辰了。既然三郎想骑马,不如让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