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练了将近一年的武,他而今的身体素质比之一年前大有改善,不消片刻就追上了那名男子,揪着他的衣襟将他摁在墙壁上,伸手从他手里将那枚玉佩抢了过来。 “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男子慌张地叫道。 赵桓熙不理他,单手拿着那块玉佩翻来覆去地看,是他画的牡丹花样没错,玉佩背后的“平安熙乐”也是他的字迹,上面系的绦子颜色和样式都与冬姐姐的一模一样。 可以确定,这就是他送给冬姐姐的那块玉佩,今天早上离家之前他还看到她系在腰带上的! 一想到这一点赵桓熙就急了,抵着那男子质问:“这块玉佩哪来的?” 男子眼珠子骨碌乱转,道:“我买的。” “再胡说信不信我打你?”赵桓熙扬起拳头做威胁状。 男子瞬间就怂了,道:“我捡的,我捡的,我在一间宅子外头捡的。” “哪个宅子外头?” “就在城北,一个僻巷里头。当时我恰好路过那里,看到七八个护院模样的人把两个姑娘堵着嘴拉到那巷子里头去了。这东西,就是从其中一个姑娘身上掉下来的。真的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捡了这块玉佩而已。”男子惶急道。 赵桓熙心里七上八下的,急问:“什么样的姑娘?” “就两个姑娘,一个十八九岁的模样,另一个稍小些,十四五岁的模样……” 话没说完赵桓熙就回头吩咐知一:“你速去徐府看看三奶奶和五妹在不在?若不在就去报官。”又对那男子道:“带我去你说的那个僻巷!” 当即三人分作两拨,知一骑马往徐府疾奔,赵桓熙与知二两人揪着那男子往城北去。 知一一路狂奔到徐府,被告知徐念安与徐惠安不在,问明她们是去了徐家名下的绸缎铺后,知一又往绸缎铺所在的街上去了。 徐念安正和徐惠安在绸缎铺里与掌柜的商议进货之事,见知一上气不接下气地寻来,忙让伙计给他一杯水,问道:“发生何事?这般急急寻来?” 知一顾不上喝水,道:“三奶奶,不好了,三爷在外头瞧见一男子手里拿着和您腰间一模一样的玉佩,以为您出了事,叫我来徐府瞧您在不在,他自己和知二跟着那男子往城北去了。” 徐念安一听面色就变了,问他:“知道他们去城北何处吗?” 知一摇头:“那男子没说具体地点,只说是一条僻巷。” 徐念安急了,吩咐知一:“你马上去翔凤楼告诉三姑奶奶这件事,叫她回府。”又回身对绸缎铺掌柜道:“你待会儿派两个伙计送惠安回去,我有事先走一步。” 徐惠安焦急地问:“姐姐,大姐夫是不是出事了?要不要去报官?” “没事,别担心。”徐念安丢下这句话,就匆匆出门上车,让去渔耕樵。 城北,一条僻静脏乱的巷子外,那男子对赵桓熙道:“喏,人就被他们弄到里头那个宅子里去了,玉佩我就是在这个巷子口捡到的。” 赵桓熙正看巷子里头,男子趁他分心,将他的胳膊一推转身就跑。 “三爷,人跑了!”知二大声道,“要不要抓回来?” 赵桓熙此刻哪还有心思管他?只看着离自己只有几丈距离的那扇门。 他没怎么犹豫,那男子说的两位姑娘的年龄和冬姐姐还有五妹正好对得上,又有玉佩,虽说正好被他看到巧合了些,但这种事情,他是宁信其有不敢信其无。 万一是真的怎么办?就算弄错了,了不得赔礼道歉就是了。 “你留在外头,一刻之后,若是我没出来,或是有旁的什么变故,你就回府去喊人。”他吩咐知二。 知二一听这话急了,道:“三爷,要不还是小的进去吧?若是三奶奶在,小的再出来喊您。若是小的没出来或是有什么旁的变故,您回府去叫人。” “你又不会武,万一三奶奶在,你一露面,不就惊动了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