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本源灵植长,也是因为这样,所以这株小嫩芽和其他花卉成长的速度差了老大一截,形容的话大概就是,你幼儿园的小朋友们都快大学毕业了,你还在幼儿园里留级。 应恬先是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滋养了花圃里的十几盆花卉,而后坐在苹果树下,利用头上的苹果,店里刚上新的清新薄荷,以及香草圃里混入的蒲公英做特性研究。 要想让薄荷的效果作用在群体,有什么比蒲公英的特性还适合呢?到时候让薄荷的香味像蒲公英一样飘散在教室里,这样就能保证坐在边边角角的学生都能闻到了。 应恬歪着头回忆了下。 要是自己上学时,有这样一个提升听课效率和写作业效率的薄荷开在教室里,自己肯定会很开心吧,这样就能多出吃东西的时间了! 这么一想,应恬突然间干劲十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朝阳也逐渐西斜,光线透过浓密层叠的苹果树的树叶洒下来,在帽子上握着的小白兔公仔上釉了层金色的光边,连带着雪白的毛都变成了金色。 【嗡——嗡——嗡】 应恬在研究灵植的时候,总会很投入,时常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直到一旁的手机响起了第三声才堪堪回神。 她拿起来查看消息,看见发来消息的人时,有点惊讶,“颜穂?” 【颜穂:应恬,在忙吗?】 【颜穂: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或者你给个建议也行。】 【颜穂:我外公养了一只白鸽,好几年了,他对那只白鸽很有感情,但那只白鸽这段日子总是无精打采,带去医院检查也检查不出毛病。】 —— 京市这边。 颜穂自从发出消息,脸上就火烧火燎。 在颜穂看来,她和应恬除了在剧组那次见面就再也没说上一次话,现在应恬红了成了流量小花,她这时候找上去怎么看怎么居心不良。 圈子里这样的人并不少见,别人还是小透明时,他不见得搭理几次,但别人一旦红起来,可能不出几日,你就会发现两个人同框了,成了所谓的朋友了。 从前,颜穂很看不起这样的人,这一次轮到自己,颜穂特别怕应恬也把她和那些人对等。 但不发也不行。 “穗穗呀?”头发花白的老爷子,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怎么样?那位能训鸽子的大师回你没?” 面对家里的长辈,颜穂在外面刻意装出来的冷傲消失殆尽,只剩无奈,“外公,她叫应恬,你别总是用训鸽子的大师称呼人家。” 老爷子不赞同,“能让广场上的白鸽们和她比心,还井井有条的变换队形,这还不是大师?” 听着两个人的谈话,一旁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男人犹豫道:“那可能就是应恬背后的团队炒作的手段而已。” 中年男人姓黄,也是老爷子的儿子,颜穂的舅舅。 他之前和朋友在丰园吃饭时曾经见过应恬一次,还从朋友那看过应恬训鸽子的视频,但直到现在,他还是不相信那些鸽子在不被提前训练的情况下,能乖乖听话。 “不可能。”颜穂语气果断,“应恬都被经纪公司雪藏了,哪有团队帮她谋划?再说了,她也不是那样的人。” 黄总张了张嘴,到底没惹这位平日里脾气很大的外甥女。 他想说那天亲眼看见应恬和阎放一起出现,既然能认识阎放,还能怕一个小小的经纪公司的雪藏? 黄老爷子不轻不重地拍他一下,“你啊,在商场上待久了,想人都往复杂里想。” 他说罢,起身走向窗前,那里挂着一个鎏金掐丝珐琅的鸟笼,里面有一只羽毛很有光泽的白鸽,但白鸽蔫蔫地趴在鸟笼里,豆豆眼瞥见黄老爷子走过来,还抬了一只翅膀挡在豆豆眼前面,摆明了不想搭理黄老爷子。 黄老爷子:…… 黄总看了直乐呵,“爸,这鸽子不往复杂了想也不行啊。” “就你话多。”黄老爷子背着手,瞪他一眼,须臾,又轻哼一声,“我家团团已经很乖了,像是老罗养的那只鸽子,见天地暴躁打人。” 他们这些老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