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衣饰未除,只是将裤子拉了下去,在大腿上勉强挂着。 厚重的遮光帘挡在窗前,让人无法从窗外窥知一二。光线昏暗,却给人带来一种隐秘的兴奋感。 可是这很快便被他背后刺入屋内的阳光所打破。 船长“刷”的一下,掀起被子,将二人盖住,平复了一下喘息,因强光突然的照射而眯起了眼睛,转过头来,用还带着纵情后沙哑的嗓子问他:“什么事?” 诺多浑身僵硬,只能磕磕绊绊的答道:“也......没什么......就是,嗯,有别船的......咳,使者,到访船上。咳,船长......咳咳,忙的话,咳,可以,慢慢来......” 既然是正事,他居然还一幅快要断了气的紧张样子,阿尔格尔很是看不过眼,竖起眉毛瞪他,心道:以前也没发现你胆这么小啊。 下了床把靴子一蹬,一边系着皮带一边向他迈步走来。 维娜揉了揉脑袋,起身坐在床上,长发凌乱,打了个哈欠,歪着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一会,转了转眼睛,邪笑着伸出触手,顺着阿尔格尔的视线死角,摸到没扎好的皮带边边就要往里钻。 阿尔格尔正准备好好训一顿诺多,瞧那唯唯诺诺的样子,成何体统!一点海盗的男人气都没有! 可刚一张嘴,就感觉身下有些不对,再一低头,就瞧见那根偷偷摸摸翘着个尖挠他侧腰的触手,当下脸就一黑。 维娜却好像来了兴致,又远远伸去几只触手逗着他玩,见他脸一会黑一会红,在床上乐的直打跌。 阿尔格尔实在无语,黑着脸回头瞪她:“老子办正事呢!别闹!” 维娜揉着笑到酸痛的脸,捂着肚子挺不起腰来,还挺理直气壮:“诺多不说了你可以慢慢来嘛!”又扭头看向诺多,眯眼问他,“是吧~?” 诺多到现在都还没回神,身体直觉性的跟着她话走,呆愣愣的点了点头。 维娜大笑,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就差没鼓掌了,指着诺多得意洋洋的冲船长呲牙:“听见没?听见没!” 阿尔格尔现在有了经验,也不和她强辩,把傻站在原地的诺多向外一推,向前迈了两步,换自己站在门口,手掌扶着门边,回头问道:“你再不撒触手,我可就关门啦!”又小声嘟囔了一句,“夹到你我可不管。” 维娜见他真要走,逗弄到一半被摆了道子,脸上也是有点挂不住,气恼的跳下床来,触手变本加厉的狂舞而出! 诺多眼睁睁的看着那些触手从远至近的膨胀变大,然后扣押缩紧,已经走出过道的船长便在自己面前被五花大绑的拖了回去。 一声巨响,船长室的大门被狠狠摔上。 他不自觉的盯着门边留下的那几道奋力挣扎的痕迹:“......”我什么也不知道!诺多捂着耳朵冲向了甲板。 然而,谁也不知道,在他永不复档的记忆废纸篓里,有一段被强行删除丢进去的画面—— 昏暗的室内,凌乱的床榻,相拥的两人,和在一片混乱交缠的触手中,令人格外在意的,进入船长身体里,做着抽//送运动的格外滑腻那一根。 END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