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碎多了可不行啊。” 秋水道,“先拿稻草一层层垫着,以后我再想办法。” 现代有泡沫等材料做的蛋托,方便耐用,保护鸡蛋不易破损,也便于运输,古代鸡蛋也就拿稻草等物垫着罢了,小心些也不会破损,就是取用不大方便。 秋水想用竹子或是木头做一些蛋托,反正可以反复利用,不算大投资。 梅驰的事她根本就没放心上,古代也有这点好,蓝侯府介入了,梅驰又是心怀不轨在先,他决计讨不了好。 不过梅驰醒来后否认自己对秋水不怀好意,强调是秋水对先他动了手,至于人家无缘无故为什么对他动手,他只说秋水是个疯婆娘。 有位师爷‘偷偷’点他,“梅驰啊,你这回别指望老爷能捞你,你根本不知道你惹了什么人!老寿星吃□□,你嫌命长呢!” 梅驰糊涂,“咋啦?” 师爷道,“人家秋小团头上头有人,你猜是谁家?” 梅驰趴在稻草上,心下忐忑,“谁家?” 师爷道,“蓝侯府!你是色迷心窍了?想去动侯府的人?蓝世子亲自过来把秋姑娘带走了,大人屁都没敢放一个,人家秋姑娘说是你有歹意在先,且还要对她动手,她只是反击而已,你就是不承认出去了,蓝家能放过你?” 梅驰吓得魂飞魄散,哭丧道,“我哪里知道啊,要知道那臭/婊……那女人有这么大跟脚,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啊,孙师爷,你帮帮我,好歹我也没动着她,反而自己落一身伤,请大人看在之前我也尽心办差的份上,留我一条活路吧!求求您了孙师爷。” 师爷道,“也罢,看在你我共事一场的份上,我提点你一下,让大人轻判倒容易,毕竟就像你说的,人秋小团头毛都没掉一根,而你…啧啧,顶多罚些银钱关上两日罢了,可你得罪了蓝侯府的人,你出来了能落着好?” 梅驰急切道,“那怎么办?” 师爷道,“还不如你认下图谋不轨的罪,远远流放躲开蓝家,蓝家在京城势大,出了京也就没这么大影响了,那你还能留一条命呢,否则就怕你一出来就小命不保了!” 京城权贵遍地,小老百姓遇着这种人就是鸡蛋碰石头,梅驰是小吏,可这种事他深有体会。 便是蓝侯府不找他麻烦,这一次他也保不住捕头的位置,那个死女人又毒辣,肯定会报复他,就像师爷说的,在京城他是过不下去的。 梅驰被吓的全无注意,连连点头,“那我就认罪,大人会帮我的吧?” 师爷道,“当然了,就像你说的,好歹你也尽心尽力办过差,大人又不是不念旧的人,放心吧。” 有蓝侯府介入,县令当然不会保下梅驰,何况梅驰本就心怀不轨在先。 不过梅驰要是咬死了自己没错,这案子也不好结,毕竟秋水是真的毫发无伤,梅驰反而被打的不像样。 秋水没有后台的话,这一次弄不好还得背上无故伤人的罪,肯定要付出一大笔钱,也得被关起来。 现在县令就得把梅驰给办了,这样才能向蓝侯府交代,于是他就让师爷去诱供,一个捕头罢了,一点都不稀奇。 于是梅驰痛快承认自己图谋不轨的罪行,然后被判流放,他本就受了伤,没等他伤好就被押解出京,走了没一百里路就一命呜呼了。 县令赶紧去蓝家禀报,这回他可没见到蓝世子,蓝家的管事接待了他,知道梅驰的下场,管家点头道,“有劳大人了,等我家主人回来定会通禀。” 秋林生是等临丰这批货运回京城卖掉后才得知女儿身上发生的事,秋林生后怕不已,再也不敢放女儿单独行走了,他宁愿自己跟着女儿。 秋水也只能接受,然后她客客气气的把蓝家的护卫送走,等梅驰死了,蓝家还给她送了信。 作为受害者,秋水并不可怜梅驰,还觉得他罪有应得活该,可法治社会长大的秋水内心却知道这件事其实过了。 现在恰好是梅驰自己作恶,可要是换个人,那人本无罪呢,他遇上权贵也极有可能落到梅驰的下场,这就像贾雨村判薛蟠的案子一样,看的不是律法,而是权势。 秋水内心复杂,谢了来传信的人,那人看秋水并无喜意,也有些好奇,“姑娘似乎并不高兴?” 秋水勉强一笑,“没有,那种人活该,我知道他的下场只会高兴。只是有些……感慨罢了。” 那人道,“为何感慨?” 秋水也觉得自己矫情,就道,“没什么,只是一些胡乱的想法,这次是那姓梅的罪有应得,可要是县令判其他案子,那人本无罪,却也有贵人施压,那人就不知道会面临些什么了。先生勿怪,我不是不感激侯府,我非常感谢世子出面帮我,简直让我诚惶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