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执行的很好。 卢子钰回到辽州的时候车基本上都空了,她一路走其实也在一路搭建商业点,有的东西一到某地很快就能出手。 把钱结算给百户,百户非常高兴,“下回还找我啊。” 卢子钰笑道,“一定。” 回来后卢子钰就和卢子琅商量如何发展辽州商业,“那些东西很好卖,就是如今供货不稳,利润空间也不是很大,毕竟运费高昂,但也能运作一下。我看了一下,松子和山栗目前只能野外采摘,那菌菇是可以种植的,而且包装的竹篓藤篓也是一个行业,如果发展起来,前景应该不错。” “就只两点,一,路太难走了,二,不安全,虎视眈眈的匪徒不少,虽然我们这一趟没遇着,不代表其他商队遇不到,这就把他们都吓走了。” 卢子琅苦笑,“没干事前不知道,等接手了我才知道,这官场好多沉疴积弊,我看大多数人都是在混日子,哪个是好好替百姓打算的,我这里下一个命令,我看数月都不见得能办好,人人都是一副教训的嘴脸,不外乎我年轻……” 卢子钰敲了敲桌子,“那就把这些尸位素餐的人都撇开呗,辽州赋税年年倒挂,可百姓身上背负的税却不少,家里养几只鸡都要交税,这不是放屁么,你写信去京里问问看,看看能不能把这些细碎的税给免了,我来找地方种植菌菇。” “那些看不起你的,你也别搭理,我以商人身份介入,安保可以找卫所,辽州也有这么多县呢,找一个县试点,等他们做了起来,我就不信其他人不眼热。” 结果京里何家给回信,说辽州那些税根本就没有,早就免了。 卢子钰和卢子琅面面相觑,卢子琅长叹,可见官场腐败到何等地步。 他还不能跳起来把还在收这些税的人给办了,否则在辽州他会寸步难行。 卢子钰开动脑筋,“你把县令等人找来吧,还有那些本地世家,也别说这些赋税的事,就说需要个地方给我用,我用的地方这些杂税就免了,但他们的损失由我负担,前提就是得配合我。” 卢子琅就和属官把人都叫来,然后态度和蔼的说了自己的要求,本地的世家都互相看看,这个年轻的知州他们都没放在眼里,只是知道是何家女婿,所以给几分面子罢了。 如今这知州提的要求也不算过分,也没断了他们的财路,只是不知道要地方干嘛。 有人就问了。 卢子琅没有回答,只问哪家愿意。 不知道具体消息,那就有些踌躇,只抚安县县令有些意动,他那里的百姓穷的冬天都露腚,那几个说是世家,不过就是小地主,那些杂税摊到他们头上都无能为力。 要是卢子钰过去,别的且不论,那补的杂税倒也有几百两呢。 于是就定下,卢子钰去抚安县看一下。 这一去,卢子钰吓了一大跳,她就没见过这么穷的,老百姓的房子全是草房或者是土坯房,最好的建筑就是当地几个‘世家’,唉,说他们是世家都亏心,充其量也就是几个地主罢了,倒是住着砖瓦房,看着也一般的很。 此时天气虽然在转暖,温度还不算高,但是入目的老百姓们穿的都很单薄,小孩子基本上都是光腚,鼻孔通红,吸溜着鼻涕,浑身脏污。 道路就没见到一条像样的,全是坑坑洼洼的泥巴路。 抚安县县令有些不好意思,把人往县衙里让,县衙的房子其实也破败的很,但比百姓的房子好多了。 抚安县县令的妻子出来招待大家,身上的衣裙还打着补丁。 卢子钰一眼扫过,震惊的不行。 她疑惑的看了一眼抚安县县令,县令之类都是流官,三年一期,白县令这是故意在她面前装的? 白县令察觉到卢子钰的眼神,苦笑道,“卢公子是否觉得奇怪,其实我已经在这里五年了。” 卢子钰眼里露出惊讶。 白县令自嘲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