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都没动一下,只确认了几件事,然后就道,“奴婢明白了!” 其实非常简单,特木尔欲令智昏,只要春桃略微挑动一下,他就屁颠颠的跟来了,然后春桃请他喝酒。 在这里,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中原公主这里才有真正的美酒,那些酒有的清澈透明,有的是琥珀色,无一例外醇香诱人。 特木尔喝了酒就开始眼神迷离,然后春桃退下,宋飞雁上,特木尔伸出了手,宋飞雁自己扯开肩头的衣服,尖叫出声,引来了一群人。 不一会儿大家都知道特木尔觊觎自己父亲的女人,那个中原公主,差点把人给睡了。 朝鲁差点吓死,带了一群人过去把醉醺醺的特木尔给押走了,乌日娜终于放下身段来找宋飞雁。 宋飞雁没见她,白嬷嬷出来道,“公主受了惊吓,哭晕过去了,现在还没醒,无法见大妃。” 宋飞雁帐篷里来往穿梭着侍女和大夫,他们人人忧心忡忡面露愤慨。 乌日娜又气又恨,暂时也毫无办法,只能匆匆去找朝鲁,巴音已经快病死了,现在都是朝鲁在办事。 朝鲁对着乌日娜似笑非笑,“大妃,您请回吧,我当然不敢对您的儿子做什么,但是如何处置他得主人回来再说!” 朝鲁曾经想讨要乌日娜身边的一个女奴,他们两个早就互相喜欢,但是乌日娜把她送给了大王子的管事。 乌日娜可能已经忘了这件事,朝鲁忘不了,当然,以前他也毫无办法,现在他虽然依旧不能把乌日娜如何,却可以不接受乌日娜的恳求。 特木尔醒来后头昏脑涨,他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服侍他的奴隶低声向他解释了一下,特木尔瞪大了眼睛,然后忍不住恐慌了起来。 他在害怕。 如果他染指的是一个被父亲睡过的女奴,那没关系,顶多被骂一顿,但他对父亲宠爱的公主下手了,虽然特木尔不记得这些,他只记得自己去找春桃。 对了,他去找的是春桃,为什么会变成了公主? 特木尔大叫起来,“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 路过的朝鲁讽刺的笑了一声。 另一边,白嬷嬷问宋飞雁,“特木尔要是说出来他找的是春桃,而不是你,你该怎么办?” 宋飞雁斜靠在矮榻上,“不怎么办,没人会信他,他只会被人认为是敢做不敢当的懦夫!” 特木尔想要睡宋飞雁的念头是那么直白,大家都知道,只是没想到他敢这么做而已。 如今被发现了,他反而退缩否认自己的行为,这对草原男人来讲简直就不堪入目,你可以肖想不属于你的女人,但你做了还不承认,那就太让人看不起了! 你说你被一个女人玩弄了?哦,那你更是个蠢货了! 你连一个女人都防范不了? 宋飞雁道,“看,这就是他们的逻辑,这件事中我的感受不值得一提,如果我真的被特木尔糟蹋了,那也是活该,特木尔顶多被打一顿而已,当然,这是在卓力格图还在的情况下。” 在这里,女人不过是男人的所有物而已,父亲的女人迟早也会成为儿子的,所以这并不是什么了不得大事,就看那个父亲怎么处理罢了,当然,如果换个旁的男人染指了自己的女人,这就是挑衅,不死不休的。 乌日娜见不到宋飞雁也生气了,她干脆不再过来寻找宋飞雁,可能在她的印象里,卓力格图即便生气也不会把自己的儿子如何。 但是她并不知道,卓力格图早就成了草原上食肉动物的食物,如今已经灰飞烟灭。 而她的儿子不过是宋飞雁踏出自己权利之路的第二个牺牲品。 乌日娜也不担心朝鲁对儿子不好,她还派人去看过特木尔,特木尔不过是被看着不许接近宋飞雁,他基本上都没被关起来。 特木尔也慢慢清醒了,他一开始也很怕,渐渐的也就不怎么放在心上了,觉得父亲回来顶多揍他一顿,草原上的孩子谁没被父亲揍过? 他觉得是公主不愿把侍女送给他,所以做下了圈套,不过现在想想,这圈套也有些可爱,为了个奴隶,公主居然如此,和这里的女人真是不一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