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那么密切的交际,是她一直以来看漏了,或是他俩刚出了问题……再或者,其实没什么,是她敏感了。 闵上亦将若有所思的苏青禾往怀里带了带,问她:“姐姐想吃什么?” “……都行。” 吃什么这会儿根本不是重点! 苏青禾刚想问这个鼻涕虫一样粘人的弟弟怎么还不去换衣服,忽然被拽住了手腕,一晃眼的功夫被拉进了更衣室旁的水吧台隔间里。还没回过神,苏青禾只觉得唇上凑上来一片柔软。 “唔…”苏青禾又羞又急,内心无声呐喊,你疯了你! 可她被压在了水吧台内侧的瓷砖上,闵上亦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差点连呼吸的机会都给她剥夺完了。他的舌头像条湿滑的蛇,游进她微启的红唇之间,他索取湿漉漉的吻,两人相触的唇角发出黏腻的水声,苏青禾觉得还有什么别的地方也湿了。 她的小腹里窜起火来,一股热意从她的小腹向下滑,像是花瓣再也承托不住更多的花蜜,透明的蜜汁顺着她的花心流出去,沾湿了她的阴唇。 她难耐地动了动被压住动弹不得的腿,不动则已,一动惊人。 滚烫、坚硬,像炙热的铁。它像是伺机而动的活物,紧贴在苏青禾的小腹与耻骨之间。 闵上亦不比苏青禾好过。他把脑袋埋进姐姐香喷喷的脖子里,掌心揉着姐姐的大腿,揉着揉着手顺着连衣裙的下摆探了进去,直接隔着一层轻薄如蝉翼的蕾丝内裤抚上了圆润的臀。那细腻的皮肤将他的手掌吸住了似的,惹得他又掐又捏,弹而润的触感让他停不下手。 “放开,一会儿他们出来了…嗯……”苏青禾试图推开脖子上的脑袋,却被闵上亦再次衔住嘴唇,唾液全被他吃进肚里去。 她想把闵上亦的手掌从她屁股上拿下去,左腿却突然被轻托了一把,就着这个缝隙,闵上亦把抵在她耻骨上的玩意儿挤进了她腿间。 苏青禾倒抽一口气,连脖子和锁骨都涨成粉红色。 他的阴茎就抵在她的内裤上,隔着裤子,闵上亦轻轻地用胀痛的龟头去厮磨苏青禾的那道由软肉保护着的缝。 “姐姐,好滑。”闵上亦亲她一下,仍然将她的腿托起那么一点点,一下一下蹭她。他的龟头分泌了液体,现在也分不清到底是谁更湿一点,他只知道姐姐的那里好软好软,他好想把那软软的花心全部舔一遍,龟头摩擦着又舒服、又不够那么舒服,刺挠得他百爪挠心。 苏青禾的腰像过电似的一阵麻,她一口咬在闵上亦的肩头,控制自己别叫出声。龟头那么坚硬,每次蹭过她的大阴唇都将两瓣软肉分得更开,甚至开始隔着内裤顶到了一点点她狭窄的入口处。而他往回抽的时候,龟头又恰好顶住她充血勃起的阴蒂,海绵体与海绵体像是在深吻缠绵,她的体温节节攀升,随着再一次用力的摩擦,有一道火花先绽放在她突然空白的大脑中,随后绽放在她止不住收缩与抽搐的阴道深处。 她被闵上亦的龟头蹭到高潮了。 一道热流哗啦一下,冲出她不断绞紧的小口,落在她早已湿透的内裤上。 阴道口持续地收紧,像一张热情的小嘴恋恋不舍地嗦着龟头,内裤的布料甚至有些陷进洞里,闵上亦差点被带着缴械。他摸了摸苏青禾滚烫的脸颊,又吻了吻她微微颤抖的嘴唇,轻轻喊她:“姐姐,我的姐姐。” 苏青禾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可能在公众场合高潮,离水吧台十来米开外就有人在走动,这里离更衣室更是只有一墙之隔。她怎么敢的?她怎么做到的?她的脑子根本跟不上她的身体。 “姐姐,你这个样子,不能让你和他们一起去吃晚饭了。”闵上亦把浑身发软的苏青禾圈在怀里,梨涡甜滋滋的,像泡了蜂蜜,“去化妆室整理一下?在出门右手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