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刚从微波炉里出来,甘宁戴了隔热棉手套把它们端出来,插了两个吸管。 客厅的大桌子是客家父母资助买的,质量很不错,也够大,她们平时拿它当餐桌,也当书桌。 也因为大,所以如果对坐,会隔很远。 平常两人不在意这个,端了饭随意坐下来就吃。 今天好像不一样。 客秾把两人的椅子拉到一起,扶手靠着。 甘宁毫无异样挨着客秾坐下来,却突然开始喝牛奶。 客秾来不及阻止,甘宁被吸上来的液体烫了嘴,跳起来捂着嘴蹦跶。 客秾无语,拉着她去卫生间把烫得要死的牛奶吐掉,冷水漱口。 卫生间的顶灯亮得刺眼,甘宁眯眼,张着嘴,客秾掰着她下巴左右观察她嘴里,暂时只是红了一点,没起泡。 客秾埋怨她:“一整天不吃饭,现在知道饿了,就喝烫牛奶?” 甘宁不说话,不辩解,不承认自己是因为看到客秾愿意和她挨着坐吃蛋糕而心花怒放以至高兴昏了头才不小心喝了烫嘴的牛奶。 客秾拿手摸了摸她的唇瓣,还微微发着烫,于是伸手在她脑袋后面压了压,亲上去——甘宁的身高比她高一点。 客秾的唇比甘宁的凉很多,贴在一起,舒服得要命。 两个人在卫生间亲了一阵,甘宁比客秾更投入,红着嘴,一片水渍,眼里全是情意,贴着客秾的唇厮磨。 客秾高兴地笑,“要不要去吃蛋糕?昨晚上买的,再不吃怕不能吃了。” 甘宁没骨头一样,粘在客秾身上,一起去吃蛋糕。 可惜,这家店业务范围太广,导致蛋糕的质量……蓝莓酸涩,奶油腻得发慌,蛋糕体又硬又齁甜,几乎一无是处。 客秾吃了两口,不想坏了甘宁的好意,于是剩下的蛋糕变着法骗甘宁吃,小勺子挖一点喂给甘宁,再挖一块,再挖一大块,甘宁吃了几口,把牛奶喝光,委婉地说:“出去吃吧。” 客秾笑得不行,把自己的牛奶也让给甘宁喝。 客秾发觉今天甘宁尤其粘人。 她在玄关穿鞋,甘宁两叁下穿好自己的,蹲下来给客秾穿;客秾背了小包,甘宁接过去背在自己身上,牵着她,胳膊挨着,肩膀蹭在一起,人多时要抱着她的腰;进了餐厅点过菜,两人对坐着,甘宁把脚伸过来和她的鞋贴在一起,膝盖相抵,一顿饭蹭了千千万万下;回家时,在电梯里,甘宁突然变得委屈,把她抱在怀里,头垂在肩膀上,和她磨着耳朵。 进了家门,还是在玄关。 甘宁把客秾压在门上,和她耳语:“姐姐带狗狗回家了。” 客秾受不了她这样,掰过她的头来和她接吻,手伸进她T恤里摸她弓着的薄背,在几道褪不去的疤上蹭来蹭去。 甘宁和她纠缠着舌尖,像水里的游鱼相互嬉戏。 然后甘宁突然就把客秾的西装裤解掉,裤子没了桎梏,靠着自重落在脚下。甘宁隔着内裤摸客秾,摸到了一点点湿。食指屈起来,顶在湿了的地方,客秾哼了一声,甘宁继续顶,客秾抖着腿配合。 顶了几下,客秾忽然把甘宁抱紧,腿也夹紧,内裤更湿,臀腿还在抖,嘴巴咬着甘宁的耳朵,鼻息和喘息全进了她耳朵里。 客秾气息不全,喘叫了一声“狗狗”,甘宁突然咬着牙,把客秾压紧,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 好久好久,才把客秾放开。 甘宁满头都是汗,把从客秾腿间收回来的手含进嘴里吮了吮,在客秾迷离的眼光里,玄关的灯昏昏,笑着,轻轻慢慢地说:“姐姐,把我叫高潮了。” 客秾还在余韵里,软软的,把甘宁吮过的手指拉过来又吮了一遍,靠在甘宁肩膀上吃她的手指,“想和小马做爱。” 于是就开始做爱。 内裤胸衣,T恤衬衫,西裤短裤,全扔在玄关。 客秾趴在沙发靠背上,奶垂下来,甘宁在她身后跪着,抱着她的腰,吃她的阴户。 舌头伸进穴里,四处顶弄,那是不一样的坚硬又柔软,比手指灵活多变,像是一块柔软的吸盘,戳戳弄弄,客秾的水流了又流,包不住,滴下来,沙发也跟着一块湿。 夜很深了,客秾咬着手背不出声,甘宁只用手让她高潮了两次,用嘴又让她高潮了一次,这是今晚来的第四次了——甘宁毫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