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解开了,拉下拉链,紫红色的肉棒磨到了她的皮肤,微微发烫。 “套子在口袋里。”贺修手指搔刮她的软蒂。 李曼双主动地拿了他套子,拆开来帮他戴,把软膜小圆环放在肉棒顶上。一点一点往下推,推到一大半,套推到顶了,还有一小截包不到。 “戴好了。”李曼双乖巧地告诉他。 “这么急?”贺修故意握着肉棒,顶她的小腹,低声问她,“想被操吗?” 李曼双软软地说嗯,伸手抱他:“要。” 他不说话了,把李曼双抱起来,让她坐在矮柜上,叫她把腿张开,扶着肉棒往她身体里刺。贺修的性器很粗大,有些上翘,一顶进去,便摩擦到李曼双敏感的地方,用力地插到底,没有预兆地快速抽插起来,撞在李曼双的臀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李曼双全然没有准备,忍不住喘着气,没几下就高潮了,腿痉挛一般绞紧贺修的腰,层层迭迭的穴肉收缩着,想把肉棒往外推。 贺修停了停,欣赏一般盯着李曼双的脸,过来亲她的下巴:“这么快就来了?” 他的手指玩弄似的磨她的肉蒂,拍了几下:“放松啊。”贺修的指腹有些粗糙,拍得她下体像失禁般从结合的地方涌出些带着白沫的体液,他便往里顶送了起来。 李曼双高潮刚过,全身都敏感得碰一下都会痛,哀哀地求:“贺修,你慢一点……” “不慢。”贺修从不顺着李曼双的节奏,一口拒绝,按着她的胯,又野蛮地操了起来,很快就把李曼双操得小声哭了。她平坦的小腹随贺修的动作,往外一突一突,右乳被贺修捏得变形,上头还有前天留下的淡淡的痕迹。 操了几分钟,贺修把她抱起来,面对面往门口走,把她顶在门上。 李曼双背贴着冰冷的木门,双腿缠着贺修,穴里又满又酸,她又快要高潮,贺修却不动了。 “动一下,”李曼双艰难地前后摆腰,磨着他,却因为力气太小,只像隔靴搔痒,“贺修。” 贺修掐她的下巴,咬着她的嘴唇,问:“叫我什么?” “老公,”李曼双只想他动,抱着他的背,像小猫一样舔他,“老公,要动。” 没说完,嘴唇一痛,贺修猛力动起来,她在欲海中起伏好久,觉得嘴里有些腥咸,后知后觉发现贺修咬破了她的嘴唇。 做完一场爱,过了零点。 李曼双累得四肢脱离,缩在床上,等贺修抱她去洗澡。 很可能是太久没和贺修做,才忘记跟他上床,后果一定难以预估这件事。贺修做起来一点听不进她说的,每次都像条圈领地的狗一样,把她身上弄得全是痕迹。 等他放水的时候,李曼双很短暂地睡着了一会儿,没有做梦,脑袋重重的,没睡多久,被贺修叫醒了。 泡澡的时候贺修又硬了,李曼双本来实在不想做了,可是贺修非说他这次会很快,李曼双自己也没有经受住诱惑,被他搂着哄得点了头。 水做得凉了,李曼双膝盖跪得通红,贺修都没射。 再次回床上,已经凌晨两点过半,李曼双的双腿之间麻得几乎没有感觉,想到明早十点就要到会场,委屈地打贺修肩膀:“你怎么又这样子。” 贺修却精神饱满,丝毫看不出疲惫,好像吸走了她的精气,还低头亲她的头发,不要脸地说:“李小姐,我被你打痛了,给我赔钱,不然告你。” “赔你个头,”李曼双瞪他,“法盲!” “哦,高材生酒醒了,”贺修学她,“乌鲁乌鲁。” 李曼双又气又想笑,刚想骂他,摆在一边的手机突然亮了亮。她扫了一眼,看见一条社交软件的推送:【爆:当红演员段归疑似因虚荣戴假名表……】 她一惊,没了和贺修打闹的兴致,把手机拿起来,读那条新闻。贺修看她脸色变化,也挨过来一起看。 看见新闻内容,他抱着李曼双的力道松了松,而后沉默地陪她看完了新闻。 事发突然,李曼双想了想,决定先给赵一海打个电话,等电话接听那几秒例,她听见贺修叫她,抬头去看。 “你先打电话,”贺修穿着浴袍,胸口上有被她挠出的红印子,眼神很平静,没有嬉笑之意,只低声道,“我到阳台去抽根烟。”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