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 贺修眉毛挑起来,说李曼双骂他,他要报复,惩罚她,把李曼双按在沙发上,双唇贴近她。 贺修和李曼双嘴里的味道是一样的,草莓心的奶酪蛋糕,李曼双大学的时候最爱吃这个味道,现在才知道原来贺修也喜欢。 他下巴有些胡茬,刺刺地扎在李曼双脸上,手不老实地从李曼双的裙子里探进来,揉捏她的腿间。 手指探进内裤缝隙,戳弄濡湿的穴口。李曼双心情不明不白,欲望也总是抑制不好,贺修食指和中指刺进她的穴里,进出了几下,水就把内裤都沾湿了。 她变得昏昏沉沉,耐心也不好了,想要贺修加快进度,快插进来。可正吻得难舍难分,贺修突然停下了,她糊里糊涂地看着他。他问她:“想做吗?” 李曼双没说话,仰起头亲亲他的下巴,叫他:“贺修。”暗示他。 贺修表情变得有点无奈,垂眼看着她:“不是逗你啊,我没带套子,做的话我去买。” “你怎么每次都不带。”李曼双也懵了,有点不满地问。 “我来的时候又没想——”贺修顿了顿,好像犹豫了几秒,才视死如归道,“算了,生日就跟你说句老实话吧,我他*都清心寡欲几年了,谁随身会带套子啊?” “真的假的?”李曼双诧异。 贺修粗鲁地低头亲她的脸和脖子,好像在遮掩自己的不自在,把李曼双弄得很痒,她笑着推他,他动都不动,把李曼双的毛衣掀起来,吻她的乳间。 吻着吻着又擦枪走火,贺修贴着她抱怨:“双双,不想下楼了,我就蹭蹭不进去行不行?” 李曼双还在矛盾纠结,贺修已经解开皮带,他按着她的膝盖,叫她双腿并拢,李曼双抬眼看着昏暗的天花板灯带,硬热的肉棒顶在她的穴口又划过去,摩擦着肉蒂,杵进腿间,迅速地抽动起来。 贺修的动作很大,把李曼双的臀肉撞得啪啪响。 可对李曼双来说,只是隔靴搔痒,她湿得一塌糊涂,却得不到满足,实在耐不住叫他:“贺修。”贺修含糊地问她怎么了,她说:“那你进来吧。” 贺修愣了愣,动作慢下来,问她:“行吗?” “这么想被操,”他抓着李曼双的左乳,用力捏着,“大小姐今天好骚啊。” 李曼双被他捏得叫出声来,可怜地看着他。硬得发烫的肉棒钉在她穴口,贺修迟迟不动,咬着她的嘴唇:“真的叫我插进去?” 李曼双嗯了声,他才往里顶。圆硬的龟头把穴肉挤开,贺修才进了一半,李曼双就觉得太涨了,她抬着脸,在泪意朦胧中看贺修,贺修表情也有些奇怪,看着他们结合的地方。 他试探着进出,越近越深,李曼双的眼泪从眼角流到头发里,呜咽着。 贺修做得没有从前那么激烈,他扣着李曼双的腰,动了几分钟,突然趴在她身上,贴着她耳朵说:“双双,这算不算我们的第一次?” 李曼双被他问得不明所以,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 贺修就着连接的姿势,捞起她的手机,俯身给她看,是段归。可能是晚会终于结束,想起看一眼手机了。 “快十二点了,”贺修对李曼双说,“我不来你就要等他四个小时。你还接他电话吗?” 李曼双其实谈不上想接,刚才被不知谁挂了电话,心里还是委屈的。 “说好生日陪我的。”贺修又闷闷道。他是花天酒地的少爷,平时都很成熟,装得人模狗样,倒也有幅小孩气的样子。 “没有不陪呀,”李曼双细声细气地答应他,“说好陪就陪你的。” 贺修说了句好,把她的手机关机,丢到地毯上,像小学生似的宣布:“二人时间。” ——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