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恪整个肉刃都捅进来的时候望舒脑子都是懵的,像是甚至忘了喘气,眼中阵阵泛着白光。 整个人一瞬间被全部塞满,涨得她小腹深处都好生酸软。 “别…别……”两条腿胡乱蹬踏,却因为太累根本没法把腿抬高,望舒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实在像极了垂死挣扎。 “别什么?”严恪用手把望舒搂得更紧,甚至是有些坏心眼地向下施力,让自己能进去得更深些。 “妖女祸国殃民,理应就地正法。”严恪说得轻缓而认真,却又操得极深极狠。 粗长的肉刃次次连根没入,破开层层软肉,抵上最深处,叫望舒的小腹都有些隆起…… “好深…呜…太深了…别、肚子…酸…呜……” 望舒口中溢出的话语,娇吟也好,求饶也罢,都被严恪撞碎,成了细密勾人的调情话,重重地砸在男人心尖上——如同冲锋时候的号角,叫他从头到脚都涌出好似无穷无尽的力量。 “不准不要。”严恪的胳膊撑在望舒头侧,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被操熟了的美人——青丝此时已乱得不成样子,望舒累惨了,眼泪不住往外淌,也分不清到底是因为委屈还是舒爽,眼尾都是红的。 美的……不可方物。 望舒突然觉得惊恐——她本以为严恪的肉刃已是粗大到了极限,可她分明极清晰地感觉到这男人的孽根竟是又涨大了几分——花穴被撑得浑圆,酸胀得厉害。 小腹一阵痉挛,身体猛地向上拱起。 又是一阵白光闪过,也不知这是望舒今夜第几次攀至巅峰——下体涌出的蜜液沾湿了严恪下腹浓密连片的耻毛,残存不多的意识告诉望舒——严恪今夜到目前为止,还没射过一次。 这男人,是在是有些过分。 望舒有些后悔今夜招惹他了,可刚刚严恪的钟情告白好像还在耳边,她动情得厉害,才能撑到现在。 和自己所爱之人享鱼水之欢,本就是世间极乐。 一阵羞赧、一阵欣喜,还带一点点庆幸。 满腔的情感随着严恪的阳精一股脑地涌了出来—— 随即望舒便没了意识,径直晕了过去。 凡人总是有极限的——严恪除外。 再睁眼时已是第二天中午,望舒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个好深好远的梦。 林家也好,大娘也罢,都成了过去的事。 这世间的人和事,桩桩件件,都成了过眼云烟。 最起码望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