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货会结束又参加了一场钻石拍卖会,纯度和净度都是极高的,但贺涵看的兴致缺缺,垂着眼眸看在书房看书的向西。 向西穿上了自己的衣服,一套白色的长裙睡衣遮到脚踝,倚靠在书柜上侧脸乖巧恬静,柔顺的长发别在她的而后,时不时簌簌翻页。 没穿贺涵买的衣服。 贺涵撑着脑袋,看着她这身衣服,这是她刚来家里的时候睡衣,是她自己的。 贺涵嘴角微微上扬,这套睡衣他有点印象。 向西初潮过后的一个月,贺涵借着说题摸到了少女并不丰满但已经初见雏形的乳房,绵软弹润,乳头挺立时不时的呻吟,让他下身当场起了反应,抵在了椅背上。 两只大手探进少女的衣领,贺涵站在她的身后,向下探入揉搓着她的乳房。看着向西头微微扬起,沉迷的眯起了眼,还坏心眼的提拉敏感的乳头。 生理期前本来就比较敏感,被胸上的酥麻一刺激,向西身体深处涌出来温热的情潮,她的沉迷散去,低头往下看,腿间印出一抹血色。 她反应过来他们在做什么以后,立马羞耻地站了起来,一张小脸红彤彤的。 贺涵站在原地下身依旧硬挺,眼里划过一丝欲念,很快他又恢复如常,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弄痛了吗?” 向西红着脸摇摇头,“我…我要去上厕所。” 向西穿的是卡通的长袖长裤睡衣,低着头靠着书桌和贺涵面对面站着,贺涵一眼看到了她腿心间印出的血痕。 他笑了笑,“是生理期来了吗?” 向西窘迫的点了点头,小跑了出去。 她走进卫生间松了口气,她隐晦的问过方佳,方佳说这种事情都是妈妈跟她说一遍,也没有说亲自帮忙,而且大家都是这样的。 说完,还很奇怪的看了一眼向西。 向西有些失神呆愣的望着,正常家庭父亲不可能充当为女儿解说生理期这一角色,更何况贺涵还是一个继父。 是不是做得太过头了。 向西换完衣服蹑手蹑脚回到房间,贺涵已经不在了,她把房门关上想了想又把门锁上了。 接下来一个月,她和贺涵几乎都没有碰过面,这样让向西警惕的心松懈了下来。 向西的生理期很准,几乎都是十号左右,来之前会有预兆就是胸胀。 这样形容也不是很准确,准确的来说是又疼又涨又痒,总是让人控制不住去揉它。 季节换季,恰逢感冒高发,学校里的好几个同学都感冒了,向西之前跟着向若兰的时候饥一顿饱一顿,底子不太好也感冒了。 一下子就发烧了。 放学回家迷迷瞪瞪躺在沙发里睡着了,那天家里没有佣人,胸口的乳肉胀痛痒,她急躁的伸进去揉搓乳房,学着贺涵那样时不时提拉乳头,但都没有什么用。 揉得大力了,便留下了几道指痕。贺涵推开门就看到少女躺在沙发上,衣服上堆柔嫩的小手揉搓的乳房。 他喉间一紧擦了擦眼镜,走到沙发旁轻声问:“西西?怎么在这就睡了?冷不冷?” 向西迷迷糊糊,意识不是很清楚,听见了贺涵的声音,嘴里含糊的说:“痒…疼…” 贺涵居高临下的看着两颊酡红,眼神迷离的少女,“哪里?” 她拉了拉贺涵的手往胸口带,“这里。” 贺涵被拉得坐了下来,轻轻揉动着,“这里吗?” “嗯…”向西点点头,乳房的胀痛得到疏解,昏昏欲睡。 这时,贺涵也察觉到她滚烫的体温,在她的额间摸了摸,果然发烧了。 贺涵故意揉得很慢,又开始疼了起来,向西难耐扭动着腰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