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企图阻止这粗暴的入侵,然而他的胸膛仿佛是铜墙铁壁一般,怎样都推不动,她的娇臀扭动着,抗拒着。 原本不想动她的,今日谢非的心情不佳,不过是想来看看她,听听她的声音就好,谁知道一进门,她就如痴如醉地盯着裴澜送的棋子发呆,一副少女思春的含羞模样。 怎能让他不恼火。 “公主是想着裴大人吗,湿得都比平日快些呢。”谢非笑容有些扭曲,这几个字从他嘴里蹦出来,如寒冰一样冷,他抬高了她的腿,又将另一枚棋子也塞了进去,“两颗棋子,公主应该吃得下。” “拿出来!拿出来!”高稚急得眼眶泛红,体内的异物感让她不适,然而越是紧张,她的小穴就夹得越紧,内壁不断收缩,竟是要将那棋子越吞越深。 “不好。”谢非俯下身,衔住一只嫩乳,以齿细细研磨通红的乳头。 高稚上下顾不暇,既担心那棋子吞得深了取不出来,又担心谢非发狠咬她,这样双重的刺激之下,下身涌出一股股的热液。 她赤裸着身体被他压在身下,犹如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谢非也觉得下身胀得厉害,他心中啐了一口自己的小兄弟不争气,每每都被这小姑娘迷得七荤八素,除了干她别的都不想干。 男女力量的悬殊,再加上他常年习武,谢非单手便可以轻松擒住她的双手,他将她的手臂举过头顶,用力按着不让她动弹,因为手臂的动作,此刻她只得挺着胸乳任他采撷。 白嫩的乳肉刺激着他的神经,谢非不想那么着急地把棋子取出来操干她,干脆把脸埋在她的胸上舔舐了起来,另一只手伸进了她下面的洞穴中搅动着。 身下水流不止,公主也恨自己不争气,为何总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明明心中抗拒,却还是会被他撩拨得春水直泄。 “公主,可瞧清楚了臣是谁?”他喘着粗气,质问道。 “平日里都要撩你许久,才有这么多的水流出来,今日是因为想着裴澜,所以才这么浪吗?”他说着说着,倒把自己说恼了,抬手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留了五个指印,“看你浪的,下面流了那么多水,平时要插你好久才肯打开,现在张着嘴儿求我干你。” 一下不够,又是一下。 公主害怕得连连摇头:“不是、不是的……” 她苦苦哀求着:“求你、求你把那棋子取出来吧,我以后再不收他的东西了。” “公主不听话,总要惹臣生气了才知道求饶。”谢非的手在自己硬挺着的阳物上套弄了几下,抵着那幽幽的穴口,“说,公主这么多水,是因为谁流的。” 公主不过迟疑了一瞬,那肉茎的头就探了进去,沿着边缘恶狠狠地捣弄了一圈。 “不要、不要进去……”公主瑟瑟发抖,“是为了你,全是为了你。” 他又往里推进了几分,又以食指戳了戳那两片无力的花瓣,凶狠地问:“那我是你的什么人?” “你是我的成昀,是我的好哥哥。”公主乖巧地讨饶。 谢非仍旧不知足,在她的乳上重重地吸了一口,公主既痛快,又痛苦地皱着眉,他哑着嗓子说:“不对,说错了,我是你的男人,是你的夫君。” “睡了你两年,到现在都说不对,该罚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