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疯子,疯狗!”公主挣脱不了他的力道,然而也不甘心任其摆布,两只手被捆住了之后,她的两条腿也不屈服,用力地去踹他,试图抵抗。 一脚踹在了谢非的手心,他死死地握住了她的玉足,身下的巨物昂起头来,叫嚣着也要报仇雪恨,狠狠凌虐她一番。 一切好像回到了原点,谢非就要刺入她身下的时候,竟然又回忆起在麓山的那个夜晚,喝完那杯茶后,他只觉得额头在冒汗,身体也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侵淫朝堂多年,从来没有人敢跟他使这么低劣的计谋,偏偏他中计了,就因为一时心软…… “成昀哥哥,你怎么了?”公主关切的话语听在耳中,于他是一种极致的折磨。 他迫切地想要逃离,然而腿下如同灌了铅,先帝躺在那,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醒着,他觉得羞耻,又忍不住去想,这是否就是来自于他的手笔?献上自己的女儿,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 黑暗中,公主也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颤抖着攀上他的肩膀,不得章法地啃咬着他的嘴唇,脸庞,声音颤抖,一边亲吻一边重复地说着:“成昀哥哥,我帮你。” 那一晚,他失去了理智,一遍遍地蹂躏着身下的少女,药物使他的神思不再清明,顾不上她是初次,只知道不停地释放着自己禁锢已久的欲望。 那一晚,他与她共同在情海中沉沦,均是无师自通地找到了对方隐藏极深的欲念。 “成昀哥哥,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她一遍遍地重复着,尽管痛得已经面目全非,还是捧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说着,他失去了理智,疯狂地去吻她的嘴唇,恨不得想把她揉入自己的身体里。 然而次日清晨,他醒来之后,她背对着他,身上到处是他留下的青紫色掐痕与吻痕,谢非懊恼地闭着眼,然而还是想要开口和她说点什么。 负责,娶她?又或是让她不要害怕,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公主似乎察觉到他已经醒来,握着被角将自己紧紧裹住,嗓音沙哑却又无情:“帮我将澄儿救回来,昨夜的事,就当做一场梦吧。” 那一刻,他的自尊与骄傲碎了一地,被她踩在脚下践踏,一如今日,一如此时此刻。 她从来都不是受害者,一直都是主谋,谢非忽然没了兴致,他只觉得自己的眼眶也有些湿。 公主被他压在身下,全身的衣衫都被剥落,然而他只觉得赤裸着身体任人羞辱的反而是自己。 “稚儿——”他哽咽地喊出她的名字,“你究竟,有没有真心爱过我?” 生平第一次,问出这样的话,谢非觉得自己悲哀而又无奈,真的像一只等待着她垂怜的狗,无法控制自己,卑微的去奢求她多看自己一眼。 公主被他摇晃着睁开眼,在那一瞬间泪水决堤:“没有,从来没有。” 谢非只觉得天旋地转,这句话死死扼制住了他的咽喉,令他窒息。 “不可能!”他难以置信,声音有些颤抖。 公主沉默,不再看他,也不再给出任何回应,安静地仿佛已经死去。 她绝望而有畅快地想着,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再也没有胆战心惊,再也不用虚与委蛇,大祁的社稷,高氏的江山,全都与她无关了,她卸下了所有的重负,重新得到了自由。 便是死在这一刻,也值了吧。 谢非重新穿戴好了自己的衣衫,又扯过放置在车内的毯子,将公主紧紧地包裹住,马车也恰好停了下来。 他将赤裸的公主藏在毯子里,打横抱着,面前是一处陌生的庄园,但是马车没有跑多久,想来应该还在江州境内。 公主只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然而她的手仍然被束缚着,不得动弹。 他将人抱在怀里,冰冷的嘴唇吻了吻她鬓角的发丝。 “稚儿不爱我,也没关系。” “但是从今往后,不准离开我。” 那一刻,公主只觉得浑身发冷,入同坠落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渊,寒冷与黑暗,将她彻底吞没。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