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寓,房东硬生生用推拉门隔了一个厨房出来,虽然不用担心厨房的油烟满屋乱窜,但相较之下,厨房实在小的只容一人转身。 甘宁进去的时候顺手拉上了门,客秾被她堵在了水槽之间,只会低头扣手指上的小小倒刺。 甘宁趁着酒劲大,稍弯了腰牵起客秾那只起了倒刺的手,试了试想要拔除,使了点劲,客秾开始皱眉,甘宁索性放弃。 她把那只手指噙进嘴里,唇舌并用,找到了那点小而软的倒刺,门牙合力,尽根咬下,用舌头顶出来,抽了张纸擦掉——客秾的手还在她嘴里。 客秾挣扎着要抽出来,甘宁不放,如小儿嚼糖、雅士品茗,含着一根手指,上下舔舐,双眼却紧盯着浑身泛红的客秾。 “小马,你醉了。” 她连声音都放轻了,如同躲在厨房暗合的偷情者。 甘宁的血热了。 伏夏食火,叁九饮冰。 她甚至开始用大牙咬嘴里的那跟食指,翻来覆去,从左到右。 让客秾无端想起小时家里养的一只小京巴。 甘宁察觉客秾眼里又起了疼宠的神色,越发得寸进尺,她往前一步,一条腿插入客秾腿间,垫脚屈膝,欺身而上,鼻尖相顶。 客秾的手这次轻易从甘宁嘴里抽出,带出一线银光,客秾眼神愣了愣,甘宁握着那只手,把多余的涎液擦在自己衣服上。 甘宁头微动,两人鼻尖摩擦。 在夏夜的晚风中,呼吸潮湿。 甘宁又倾脖去吻她。 红唇相接时,客秾瑟缩一下,被甘宁抱着,衣物相隔,也算肌肤亲亲。 像刚才那样,甘宁只是噙着客秾的唇玩弄,几次之后,客秾不耐,微张嘴咬了咬甘宁,趁机把红舌送进去,勾起她的。 濡沫啧啧,唾液相交,甘宁开了窍,不顾一切攫了客秾的唇舌,不断索取、搜刮。 两人都对接吻不熟悉,牙齿不免互碰,小小的厨房内不时“咯噔”一声,她们吻得投入,相追互逐,伯仲不分,谁也不理这小小的异响。 客秾逐渐松弛下来,身子要往下掉,倚靠在水槽边,支点在甘宁伸过来的那片膝盖上。 甘宁吻得越来越深入。 客秾往下坐着,短裙散开。她出门走得急,套了裙子和上衣,下身只有薄薄一层内裤,此刻那薄薄内裤底下,一点点洇开深色的痕迹。 甘宁觉得自己似乎有肌肤焦渴症,不断想往客秾身上贴,只是亲吻不够。 客秾的上衣下摆散着,甘宁伸手进去,在肚皮与后腰上留恋,被客秾一声轻哼拉回来,绕到后腰伸手上去,解开了两片蝶骨下的暗扣。 客秾好像没有发觉,仍旧晃着腰在甘宁膝头左右磨,两手卡在甘宁肋骨两边抱着,和她的舌头缠在一起,间或吞咽一下,或者发出两声轻哼。 后来不知怎么到了床上,唇舌终于分开了。 客秾的衬衣下摆和着胸衣被堆在胸前,挺腰露着两爿乳,沉甸甸地在胸前散开,红梅傲立,在灯下闪着风姿,一片亮晶晶。 甘宁跪在她两腿之间,扯掉T恤和短裤,拉了客秾的手,解开胸衣扣子,空荡荡地挂在肩膀上,客秾看得眼热,拽下来扔掉。 甘宁俯身上去,握了一手胸肉,揉捏着,很认真地望进客秾眼里,说出来的话却叫客秾红了身子:“姐姐,你操我吧。”[2] 客秾撇开脸,甘宁正好亲上她的耳垂,把耳骨含进嘴里,传进客秾耳朵里,全都是她舌头绞弄的嗫嚅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