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倦意,客秾被她弄的几乎有点神志不清。 最后客秾跪不住,从沙发上滑下来,甘宁还不放过她,一口含了两个奶尖儿,膝盖顶着客秾穴口,有些疯狂地用力转、顶。 客秾整个下身湿得厉害,甘宁的膝盖几次差点滑走,客秾按着她的膝盖,自己屁股上上下下地自慰,还求甘宁揉一揉奶子,没多久,又到了一次。 甘宁红着眼,从沙发上下来,扯了湿巾来给客秾擦下身,仔细擦得干干净净,最后亲吻盖章,才发现客秾已经睡着了。 半夜客秾觉得口渴,起来去喝水,却被甘宁拉住,客秾解释了一遍。 甘宁摸索着坐起来,凑过去吻了下她,嘴唇好干。 睡前,甘宁灌了些水在客秾床头的杯子里,现在喝正好。 客秾躺着,等她伺候自己。 实在也是自己腰酸背痛,腿间还万般不舒服。 喝过了水,客秾居然清醒了。 “小马,你给我洗了澡吗?” 甘宁打了个哈欠,“热毛巾擦了擦,明早起来我给你洗,好不好?” 客秾亲了亲她转过来的头,弯了眉眼,“没什么不好的,谢谢小马。” 甘宁又和她无声地撒娇,其实也不过是脸蹭了她几下。 客秾问:“今天不高兴?” 甘宁终于等到她问,像是诗词里写闺怨的女孩子,“你不接我电话,我以为你后悔了。” 客秾立马和她道歉:“是我错了,昨晚没充手机,白天太忙,手机没电了都不知道。” 甘宁点点头以示了解,牵着她的手,玩她手指。 客秾去亲她,“想摸摸狗狗的头发。” 甘宁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头顶,蹭了下,示意她随便摸。 客秾吻得更深,“小马晚上不做噩梦,好好睡觉。” 吻了好久,甘宁越发沉迷,客秾才如愿得偿,摸到了她后脑的头发,心里想着,暑假里天气热,甘宁要是不愿意去剪头发,明天去买些小皮筋回家给狗狗扎辫子。 甘宁觉得被摸得舒服,被亲得也舒服。客秾摸了几下她的头发,手转到脸颊,摸她的脸上的骨头,亲得缓了些,故意问甘宁:“今晚想做什么梦?” 甘宁朦胧着眼睛,去追客秾,还要亲,“想梦到姐姐。” 客秾碾着她的唇亲了一阵,笑着问:“梦见我做什么?” 甘宁:“梦见秾秾,过日子。” 客秾又和她缠在一起,甘宁好像渴的很厉害,吞着客秾嘴巴里的一切,客秾动弹不得,就伸手去摸甘宁的小乳头。 因为胸小,乳头也嵌在薄薄的肉里,摸上去,除了不太光滑,和别的地方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客秾摸了几下,甘宁好像很舒服,腿挪过来,缠在她脚上,小小的奶粒慢慢站起来,鼻息深了好多。 客秾知道她这时候不会出声,索性一直亲着她,把两颗小粒子揉了又揉,搓了又搓。 看着甘宁在自己怀里,面上飞霞,眼睫微湿,散碎的发贴在脸侧,客秾真诚地感叹:“小马好漂亮。” 甘宁很少被这样夸,一时有些羞赧,但还是接受了,干脆闭着眼不面对,四肢都缠在客秾身上,脸藏在客秾颈窝,奶粒被刮到有点疼时会轻轻叫一声“秾秾”。 客秾想起刚才在玄关她说的话,手上不断,嘴巴咬着她的耳骨,磨几下,感觉着甘宁的状态,在她挺身过来时给她回应:“宁儿,我喜欢你。” 甘宁在客秾怀里脱了力,手还攀着客秾,脸露出来,情韵如潮。 她要客秾亲她,也学着客秾回应:“甘宁……也喜欢秾秾。” 客秾“嗯”了一声,捋起她额头上汗湿的发,亲一口甘宁,夸她:“刚刚宁儿好棒。” 她好棒。 她自己在荆棘丛里走了这么多年,伤口还在流血,但她一层一层剥了死痂,接受了自己最容易受伤的地方。 接受了现在的甘宁。 即使过去还是梦魇,但现在她为自己点了一盏灯,那是风雨中的烛火。 那点火的取灯和供灯的油,是她肺管里的氧气、心脏里的鲜血。 我回去和她俩商量一下谁来当1吧(小马,我的大猛1呢!!!) 小马的过去我慢慢讲,一下子都讲出来,她会觉得没面子。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