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甘宁身上的伤口好得差不多,头发也长长了很多,戴着帽子出去别人会以为是小男孩。客秾带她去家附近的公园,买很多吃的给她,结果两人吃不完带回家,被刘婷大骂。 第二天客秾收了个快递,好大一箱,里面居然是初中课本,给甘宁的。 甘宁14岁那年的秋天,是从每晚和客秾视频补课开始的。 客秾上课上得紧,甘宁也努力,到来年开春上学时,进度居然也赶得七七八八。 家里有一部客秾用过的旧手机,刘婷翻出来给了甘宁,她一直用到高二。手机里登着客秾小学初中时候的QQ,加着的无非是同学、邻居、亲戚,我的好友那一栏里是家人和邻居,同学用班级代号来分类,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初叁到高二,甘宁一直用这个QQ号码,直到手机坏掉没法用,她才有了自己的QQ号。 甘宁15岁的第一天,新年的元旦,清晨客秾跟着客长建去庙里上香祈福,回来的时候客长建问客秾跪在观音像前那么久许了什么愿,新年的北风烈得堪比入了伏的太阳,扎得人生疼,客秾被吹得鼻子眼睛脸颊到处都红,呼出一口白气,说:“希望宁儿以后遇到的都是好人,希望所有人都喜欢宁儿、对宁儿好。” 这件事是客长建后来当作戏言说的。 那时刘婷在沙发上看男生女生向前冲,电视里主持人激动的吼叫着加油,甘宁捂着胸口,生怕心脏跳得太快,戳破自己没什么肉的胸膛。 / 情趣服装paly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有了开始,就会益发不可收拾。 叁点式内衣的那晚,客秾哭得眼睛肿得像杏子,下面也像,是被甘宁吃的。 第二晚,甘宁拿来了一件兔子装,客秾塌腰趴在床上,缀在身后的白色小尾巴一颤一颤,甘宁在她身后不知深浅的咬那朵肿得不行还坚强淌水儿的小花儿,客秾午睡没醒,是被咬醒的,她有气无力哀哀地喘息呻吟,眼泪挂在腮边要落不落。 灵活柔软的舌头冲入穴口,把狭窄肿胀的内壁舔得缩了又缩,紧了又紧。客秾觉得自己快不行了,但下一刻又不自觉沉迷于甘宁的唇舌下,眼泪流不尽,春水淌不完。 客秾被咬得喷了一次,细长的胳膊打着颤,撑起了全部跪趴的身子,两团乳肉吊着,也细细地在颤抖。 乳面上新旧交替的吻痕斑驳一片,诱人得很。 甘宁把客秾抱在怀里,手捧着一团奶揉着,还沉浸于小白兔的剧情里出不来,亲一下说一声“秾秾兔兔”。 第叁天甘宁拿了一套超短的jk制服,客秾见她兴致高昂,勉强接受了,客厅的沙发上几乎容不下他们两人胡闹,甘宁把客秾抱上餐桌,跪在她身下口交,不时要抬起头来问:“秾秾学姐,我舔得你舒服吗?”话音未落,客秾挺着腰喷了她一嘴。 甘宁乐见其成,“秾秾学姐很喜欢我舔你吗?以后放学都来找我好不好?” 客秾羞得满脸通红,脚丫子蹬在甘宁脸上,赧愤地抱怨:“不许说话了,你烦。” 甘宁心里甜得冒泡,把送到嘴边的脚亲了个遍,客秾陷在她满眼的情意中,情不自禁伸手掌着甘宁的脸,俯身去亲她,“宁儿,我的狗狗,我的宝贝。” 第四天,甘宁又带了一件薄纱内衣,客秾:“我下面肿成大馒头了。” 甘宁犹犹豫豫,好不甘心。 踌躇之间,客秾已经换衣出门了。 暑假的第二个星期,甘宁出门一趟,回来跟客秾说她找了一份暑期工作,一个小小的酒店里做前台。 客秾觉得不放心,打电话问客长建,客家爸爸倒是大言不惭:“宁儿也20岁了,可以去锻炼锻炼,先干一段时间,觉得不合适就辞掉,也是一次机会嘛。” 第二天甘宁就去上班了,晚上下班一进门躲进客秾怀里,少见的哼哼唧唧,客秾问她体验怎么样,她只说“累”。 客秾做了小炒牛肉、可乐鸡翅和蔬菜虾仁汤,甘宁很给面子吃了满满一碗饭,洗过澡很快就睡着了,察觉到客秾上床,也只是迷糊着凑过来亲了亲她,“秾秾晚安”。 甘宁到了客家几乎没受过一点苦、遭过一点累,现在看到她这样累得不想说话,直把客秾心疼的差点心尖滴血,睡前看着甘宁的睡颜,长吁短叹好几分钟,甚至几次想开口让甘宁别去了。 第二天见甘宁大早起来活蹦乱跳兴致高昂的搭配上班的衣服,又觉得还是随她去吧,。 中午客秾回了一趟客家,和刘婷说甘宁昨晚多累,刘婷白了她一眼,说她:“没有当妈的身子,操着当妈的心”。 客秾下午想着去接甘宁下班,刘婷洗了一盒草莓圣女果让她带上给甘宁吃,客秾笑说刘婷操着给别人当妈的心。 刘婷说我也就操你和宁儿的心。 客秾偷偷舒了口气,差点以为刘婷要说宁儿也是她女儿。 情侣关系差点变姐妹乱/伦。 想存稿来着,笑死,每天的更新都写不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