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没说话。 她们分离的时间又岂止一个月。 客秾的泪到底还是掉下来了,掉在甘宁肩头,沁湿了T恤的衣料。 甘宁无赖地把客秾的手又拉进自己衣服里,引着她玩弄自己,带着她揉掐自己的乳头、胸肉。 不过两叁次,甘宁趴在客秾怀里只会喘息,腿勾着客秾的腰,不住往上贴。 客秾又收回了手,身子往后挪了挪,把甘宁从身上剥下去,眼角挂着小小的泪珠,一只手撑在甘宁肩头不许她靠近。 她这样问甘宁:“你以后还离开我吗?” 甘宁急促摇头,猝不及防的泪甩出去,汗水沾湿了发丝,全身都红着,却不是因为情欲——她亟恳地想叫客秾知道自己的决心。 可谁知,人的诚挚若是失去了一次,下一次便是覆水难收、破镜难圆。 她该怎么叫客秾知道她真的知道了。 错误多离谱,离别好多余。 客秾收回撑在甘宁肩头的手,下一秒落在她裤子的拉链上。 金属的扣子被解开,拉链呲一声拉下去,昏暗灯光下浅色的内裤露出来,客秾挑起内裤边缘,手指探进去,裹了满指的黏液。 甘宁私处那里仍旧是两片薄肉,嵌着偏硬的疙瘩和经年的疤痕,阴唇凉凉的,沁着冰凉的液体。 客秾红着眼喘了两声,忽然不舍得了。 她从身后扯了一个抱枕来垫在甘宁脑后,身子倾上去,逼着她躺好,又去亲她。 甘宁顺从着,献祭一样,把自己交给她。 客秾亲了她两下,缠进内裤里的那只手指突然捻上甘宁的阴蒂,空余的左手伸上来,放在甘宁脖子上,拇指按在甘宁喉管的位置,额头相贴,感受着甘宁的喘息。 “你还离开我吗?还走吗?” 客秾这样问的时候,有点想要咬牙切齿,可她不想那么难看,所以忍住了。但也有忍不住的,她忍不住想要叫甘宁痛一点,所以左手使了点劲儿,摁着她的喉管,听她重重的喘息。 甘宁的腿又缠上了客秾,在她胯侧磨蹭着,眼里饱含泪水,摇头,否定。 客秾却不满意,低头发狠地咬上了她的唇,又问一遍,“还离开我吗?” 甘宁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着说了声“不”。 脱开的双手被客秾捞回去,塞进她背后。 内裤里的手忽然发力,破开甘宁早已润泽的甬道,长驱直入,入到底,抠挖着内壁,引来甘宁的战栗和哀喘,就那样入了十几次,窄小的阴道忽然开始紧缩,甘宁抵着客秾的肩颈,一声一声混着哭腔喊“姐姐”,腰也扭,胸也挺,腿也颤,臀也无力——她要高潮了…… 客秾却在这时候抽走了手,连人都从甘宁身上起来,徒留甘宁缩着身子颤抖,情与色冒到了顶尖儿,却再无法攀升。 泪水挂在颧骨上,要掉不掉,胸衣半卷,露出一点不明显的乳缘。 客秾回身去副驾驶拿了湿巾纸,擦了擦手指,又开始喝水。 她对面的甘宁喘声渐息,目光里仍然是祈求恳挚,手塞在身后也不知道回位。 客秾不理会她,坐在后座另一边,把掖进裙子里的坎肩衣摆抽出来,靠着座椅,头往后仰,却把目光转过来看向甘宁。 甘宁慢慢从情欲中缓过神来,双臂有些麻木,她只好吊着手蹭在座椅上,把自己靠近客秾,头杵在客秾肩膀上,小声喊人:“姐姐,知道错了,真的不会了。” 客秾目光随着她动,却不许她靠近撒娇,她又一次把甘宁推开,看着她,问她:“知道什么?错在哪里?” 甘宁好委屈,眼泪掉下来,又叫客秾“姐姐”,尾音转了好几个弯,十足的撒娇。 客秾终于还是心软,坐起来帮她整理头发,神色认真向她建议:“把刚才我说过的话,重新复述一遍给我。” 甘宁终于明白,目光坚毅起来,眼和脸还是红的,“以后再不会离开姐姐,再也不会了,不会一个月,更不会叁年。” 客秾满意了一点,奖励一样亲了她一下,却没把唇离开,她让甘宁感受着她双唇的动作,几乎没发出一点声音,问甘宁:“宁儿,你可以爱我吗?” 甘宁睁大了双眼,眼泪决堤。 她知道,这句话是她当初喝了荔枝酒,醉醺醺在沙发上和客秾无理取闹时说出来的话。 客秾看着甘宁的神色,知道她明白了,神色里漫出来笑意,双眸眯着,仍旧贴着甘宁的唇,这次的话她说出了声音,“宁儿要和姐姐在一起吗?谈恋爱好不好?” 甘宁只给自己留了半秒说“嗯”,然后迫不及待攫着客秾的唇,卷了客秾的舌,渍渍的亲吻声又蔓延在车厢里。 客秾关掉了车内灯,把甘宁又按在原来的位置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