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着不要发出声音,可越是这么想,越是要被身体下的反应所震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湿! 这还仅仅只是手指的玩弄,她无法想象,若是他本人出场,又会是怎么样香艳的场面?自己会否表露出从未有过的迷乱! “勾老师,你也帮帮我。” 他的声音似乎有魔力,只要发号施令,她就不能不遵从。只是一句简单的勾引,勾雪梅的手就不由自主伸将出去,落在他已经跳突着的小帐篷上。 拉开拉链,内裤被推得顶高,抖动着,向她招手,顶上已经被润湿。 她心中惊呼,十七岁的小孩就已经是这样了吗? “勾老师,帮帮我。” 他魅惑着她进一步沦陷,勾雪梅狠了心就掀开那顶帐篷,粗壮的阴茎就这么弹了出来。饱满得充胀出许多血丝,紫红而硬,龟头上已经不可抑制地分泌出许多汁液。 她伸手去摸,和意料之中一样黏腻,却比她想象的还要浓密。 “勾老师,我们一起!” 少年清爽的嗓音中已经全是情欲,似梦似幻,手指上的动作也不断加快,挑逗着她的神经。勾雪梅没多想,开始帮他撸管。细白的手掌碰上这根坚硬的阴茎,她感受着每一寸的血管跳动,跟她的心跳重迭。指尖在龟头的冠状缝隙中滑动,又撩拨道最底下的阴囊, 她紧张的呼吸着,紧随着他的节奏上下揉搓。刚刚还沉稳的少年,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黏腻的汗水浸透两具交缠的身体,夏日傍晚的橘色夕阳洒在他清瘦的身躯上,好像一盏耿耿摇晃的夜灯,随着风随着蝉鸣随着紧促的呼吸,摇荡出情意。 “勾老师!我要射了,我们一起!” 他埋在她的肩颈,浓重的呼吸顺着衣领就吞吐在她的乳头上,小山丘挺立地摇动,戳穿这个夏夜的和睦。 “呃——啊——”的两声重合。 勾雪梅挺直了腰,身子止不住地抽动着,而手里,则是慢慢腥臭的奶白色液体。 精液滴落在地上,好像埋下一粒种子。所有的理智就此消散,她顾不得师生有别,少年再度吻上来时,她不再拒绝。甚至主动张开嘴唇去迎接,她想要去吸吮那抹湿滑。 可刚刚一吞咽,冰凉的空调风就吸入喉间。 早上七点,她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冰凉呛醒。 勾雪梅还没来得及去思考刚刚那个奇怪的梦境是怎么回事,手机铃声就打断她的思绪。 “勾老师,你醒了吗?咱们差不多可以准备退房了!” “醒了醒了,你再等等哈!我马上就好!” 她匆忙挂断电话,下体湿了个透。 女人叁十猛如虎,更别说她这样好久没开荤的。 刷牙时回顾起那个濡湿得燥热的吻和交缠,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梦里那个人影虽然看不清,但她相当明白自己的龌龊心思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镜子里的人面泛潮红,恍若某个刚刚经历春潮的少女。勾雪梅看愣了眼,随即就是恨铁不成钢! 勾雪梅啊勾雪梅!你真是个禽兽! 梦谁不好梦个17岁的赵一藤!你可真刑啊你! 电动牙刷震得她掌心发麻,却还是震不走梦中的余热。 勾雪梅直接冷水拍脸,迅速将自己拾掇干净,再次出现在赵一藤面前时,又变成那个温柔得体好相处的勾老师。 赵一藤不知所以,办好退房后接过她的行李,张口就问。 “感冒了吗?脸好像有些红?” “有吗?呵呵,可能是下来太急了吧,怕你等太久。” 潮红未散,其中原因她也难以解释,只能佯装着轻松揭过。 她看看正在约车的赵一藤,开始深呼吸,默念八百年前在某寺庙里听过的佛经。东西还没想起来呢,赵一藤扬着下巴就冲她微笑。 “勾老师,走吧!” 逆光的笑容跟那个教室里的阴影重迭,她恍然就想起睡梦中那些模模糊糊的场景,抿嘴轻声回一句“嗯”。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句回复里藏了多少冰山一角的缱绻妥协。 或许,都不用一个月了吧 勾雪梅,有点出息行吗?有你这么自我攻略的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