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关着,再怎么样, 谢继成也得豁出这张老脸去求一求。 毕竟他能用的方法都用尽了, 现在就剩下这一条路。 然而徐靳寒态度强硬,他好话说尽都无济于事。 谢继成束手无策, 只得先行离去再做打算。 临走前, 他看了一眼站在对面的池鸢,直到房门闭合才收回目光, 面色凝重地踩下台阶。 这个突如其来的小插曲,让原本安静的室内变得更加静谧。 自谢继成走后,徐靳寒一直站在玄关没动, 池鸢心里憋着很多想问的话, 最后都挤压在胸口, 变得沉甸甸的。 见他从抽屉里摸出烟盒,她忽然开口:“家里的打火机好像没油了,我下去给你买一个?” “不用。”他放下烟盒,拉她进怀里抱着,过了会问,“刚刚,有没有吓到你?” 既然听他这么问了,池鸢抬手环住他的腰,“有一点吧,但还好。” 徐靳寒靠在她耳边,声音从胸腔传来震颤:“不想问我他是谁?” 池鸢视线微顿,纠结几秒,随后收紧手臂,摇摇头说:“你上次不是说过他是问路的,我已经知道了。” 徐靳寒眉眼初融,对她的体贴尤为动容,“记得还挺清楚。” “那当然,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很清楚,尤其是你小时候对我嗤之以鼻的那些。”池鸢哼哼两声,“这些账我都记着呢,等将来我慢慢跟你算。” “好。”他去亲她的耳垂,“我等着。” 池鸢被弄得有点痒,随后笑着躲开,徐靳寒又找到她的唇,轻轻柔柔地舔舐着,热度上升,呼吸逐渐变得粗重。 在玄关闹了一会,他又哄她去沙发上,直到月色出晓才作罢。 等池鸢从浴室出来,就见他靠在阳台边抽烟,欣长挺拔的身影融进夜色,竟显出几分落寞与寂寥,她心念微动,提步过去,“从哪找的打火机?” “电视柜旁边。”徐靳寒换个姿势将她拥住,将烟稍稍拿远些。 池鸢看他的侧脸,想想还是问:“还在想下午的事?” “嗯。”他没否认。 “其实...你不管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她斟酌着说,不想让他一个人独自背负那些,“说出来,心里也许就没那么难受了。” “我知道。”徐靳寒神色不变,最后吸了口烟再摁灭,“只是在想该怎么说。” 其实有些事他也只清楚一个大概,零星的片段不足以编织成一个完整的故事,所以他不知该从何说起。 池鸢看他为难,便提议:“那不如这样,我来问,你只管回答就是了。” “倒也行。”徐靳寒拉她到阳台的藤椅边坐下,晚风习习,有丝缕寒意浸入他的声音,“想知道什么就问什么。” 池鸢靠在他肩头,将心里的疑问尽数吐出。 徐靳寒回应得从不敷衍,十分耐心。 夜色弥漫,点滴星辰在天幕中闪烁。 一问一答间,那些如烟般的旧日往事,像一副来自过去的画,徐徐呈现在眼前。 十多年前,陈素芳和徐伟国还是一对令人艳羡的模范夫妻。 陈素芳清雅知性,跟徐伟国是大学同学,两人毕业之后就结了婚,又一起进入服装厂工作,结婚不到一年,陈素芳就怀有身孕,次年12月产下一个男婴。 徐靳寒从生出来的时候就很听话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