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凰挑了挑眉梢,问道:“影二呢?” “做错了事。”影一话落,觉得解释的不是很清楚,别人可能也没听懂,便补充道:“他没保护好县主,在受罚,在此期间,由属下代替他保护县主。” 末了,影一继续道:“另外王爷那边自会有人重新调人保护,县主不必担心,这是王爷的原话。” 影一吐字清晰,没带丝毫感情。 “他那晚去做了什么?” “县主是在问王爷还是在问影二?”影一抱着手臂靠在树干上,眼神低垂,很是恭敬的道:“若是问王爷,他那晚是和县主待在一起,若是影二,他是在逛花灯吃冰糖葫芦。” “噗嗤——” 翠竹端着竹篮走了过来,听到影一这么说她跳着脚道:“这样的话他的确该罚,难怪这两天不见他,敢情是重新回炉重造了!” 云凰也掩了掩嘴角,吩咐翠竹待在这,自己则带着冬霜去了云老夫人那。 至于影一,则是隐藏在暗处守在云凰身边,对于翠竹玩笑的话语倒是放在了心上,在他看来,没有做好主子交代的事,玩忽职守,的确该罚。 而且,还得重重的罚! 尽管影二是他同生共死的兄弟,那也不能在原则方面上出错。 这次是影二犯了大错,居然为了根糖葫芦就不顾爷心中在意之人的安危,爷没将他直接弄死都已经是万幸,只不过是处罚一顿,还算宽宏大量。 留的命在,一切还能补救。 到了墨兰苑,云老夫人正沐完浴在里头念经,顾嬷嬷伺候在旁边,看到云凰主仆几人过来,本来是想提醒下云老夫人的,但可能是想到上次吃瘪,腰身一扭就当没看见。 直接将云凰主仆二人留在外面吹冷风。 好在是夏季,夜里也没多冷,年轻人的身子骨向来比老人好的多,受得住这样的小打小闹,云凰将顾嬷嬷的表情尽收眼底,嘴角微勾。 “祖母你在哪呢?” 装看不见,她也能装,而且还能装得更明目张胆些,看谁厉害! 反正只不过是说几句话,也不会掉块肉。 云凰转过身就在院子里就开始叫起来,好像是没看到云老夫人和顾嬷嬷在里头供佛似得,她踩着步子,嗓音清冽冷淡,并无多余的感情。 这么吵,她倒是要看看云老夫人还能不能将经文给念下去! 云老夫人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从里面闪过愠怒的情绪,她将木鱼放好,双手合十:“罪过罪过,佛祖切勿怪罪,老身今日的经文就念到这!” 顾嬷嬷见状伸手将云老夫人给扶了起来。 云老夫人跪了这般久,腿脚膝盖也的确是酸痛,要是没人扶,根本就站不起来,她冷着目光扫向云凰:“姑娘家家,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祖母,你和顾嬷嬷原来在屋子里啊,我还以为你们不在呢,找了半天都没见到人。” 云凰像是才发现似得走了过来,面对云老夫人的怒火完全不怯弱,扯了扯嘴角笑的爽朗。 “有何事?” “是这样的,我需要借一下祖母的对牌钥匙。” 一听这话,云老夫人眉角愈发的皱起,睨着云凰不耐烦的道:“要对牌干什么?” “父亲说我要代替云府去和南疆二殿下道歉,若不带点好礼物过去就会丢了云府的脸面,所以才想借祖母对牌钥匙一用,从库房里挑件二殿下能看得上眼的礼物。” 话说到这个份上的确不好拒绝,云老夫人眼神半眯着,心中的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