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在与她亲昵时一直说骚话? 司徒绫羞耻极了。即便她确实是准备与他发生关系,可他每每都总能令她轻易的就感受到窘迫。向来目下无尘的矜贵大小姐哪里听人说过这么直白的荤话,而且这话里话外的指摘对象还尽是她亲哥冲着她本身来的。要是司徒锦能在一边说荤话的同时一边操她,那倒还不至于令她这么尴尬。可现在这不上不下的……她都已经默默躺好了,她哥作势欲扑,看起来也极为想操她,然而她等了半天,原本以为只要躺赢就行,结果她哥亲了亲她的屁股,再自己憋住——尽管这目前仅是一个比喻而已,司徒锦还在和她亲嘴后讨好似的向她献上了小礼服,但她怎么就那么憋屈与窝火呢? 操。司徒绫在心里骂道。这还是她第一次忍不住接二连叁地想着这个字。不管是将它用于动词,还是把它当成语气助词。 显而易见,勾引她哥操她是肯定行不通的。难道非要她强上他才行?暂且先不说她到底能不能做到,就算她能行,但这绝不是她一贯的风格,再怎么说也得要哥哥甘愿才可以……她可不想惹得她哥哥真的对她生气,又或者是待她心生隔阂。 “我、好、饿。” 司徒绫磨了磨牙,若有所指地说道。 “你想吃什么?”司徒锦无奈地附和了声,旋即指着小礼服说道:“要不要试试看它到底合不合身?” “我不要,”她冷笑,“我就要这样坐在这儿,让你出去拿外卖的时候都想着我就这么被你丢在这儿,来送外卖的叔叔绝对想不到他眼前这个斯文帅气的小哥哥家里竟然还有着一个未成年且赤身裸体的亲妹妹正在等候着被这个小哥哥投喂——哥哥甚至将妹妹的屁股里都喂满了他的精液,但他就是故意不操她的小屄,还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故意吊着她,让她需要他,让她想要自己亲哥哥的肉棒——我是哥哥的玩具吗?或者,泄欲工具?因为离得哥哥最近,所以天生就是为了哥哥而准备的肉便器?” 不就是说荤话吗?来啊,互相伤害吧。她就不信她哥哥还能忍着不碰她。 黑发少女红着圈眼睛,忐忑地嘀咕道:“哥哥闹我只是因为在生我的气,以及想要弥补性质的生日礼物吗?哥哥讨厌我了吗?是我……我才是哥哥身上的污点吗?” 这可真是,司徒锦又生气又心疼,可他能够向她承诺什么? “你不是。” 少年干巴巴地解释道,“你不是那些……” 可是他能说些什么? 他喜欢她,他喜欢她,他是喜欢她的,就像每个会痴恋着女孩子的普通男孩子那样,但他一个字都不能对她说,他不能说。 ——他该说些什么? 他必须说些什么。 他只有说些什么,才能让她不至于误解他。他不想伤害她,也不想她伤心。他得让她明白她并不是她自己口中的那些糟糕玩意。他从没有将她当成那些东西。她是他在这个世上最喜欢的人。他只是想珍惜她。是他自己太糟糕。他才是最肮脏的那个下作玩意。 “我是你哥哥。” 他镇静而坚定地说道。 “我是你哥哥。” 他反复地重申,颇有些神经质地挤压着拇指与食指的指骨。 “我不想你恨我。” 他呐呐地吐出这句话。 “你也不能避着我。” 紧接着,他冷静地断言道。 司徒锦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这不在他的计划之内,他没有想到……不,是他太想当然了,他妹妹一向缺乏安全感,既然他都已经把她弄上了床,还不许她就此冷待他,她当然会想从他这里得到更多,她当然需要知道他为什么能够这么待她。他被他臆想中的甜蜜迷花了眼。他认为一切尚还尽在他的掌握。但他根本什么都没有想。他没有思考过她接下来的需求、她的未来,甚至也没有仔细考虑过他们即将面对的、在这段兄妹关系之中的种种变化。他还是彻底放纵了他自己的欲望—— “我不希望你将来后悔,也不甘心成为你后悔时的过往云烟。” 少年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珍视地亲吻着她的发,他占有性地将她环抱在臂弯之中,漫过她耳畔的声线既有着云淡风轻的天高清朗,又有着如渊如狱的烈火与永暗。 这是一处美丽而古老的城堡,铜墙铁壁笼罩着花园,它囚禁的兴许不止是怪物们的四伏欲动,还有现在已经被紧紧锁住了的,由云翳深处迁移而来的丛生妖魔。 ……九、十。 - P.S: 我们准备开下一章。马上进入地狱难度的病娇模式。 猜猜谁先黑化、谁先发狂?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