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因为要出差所以我带了个小箱子去上班,许商陆特意开车送我去上班,临走前,逮着我在座椅上不舍地亲吻。 “好啦,你快去上班吧。”我实在承受不住他的热情,拼命保持理智才抬手把他推开。 他这几天正处于吃得食髓知味的阶段,要个不停,总说“饿”,黏人程度竟然比陈青叶还有过之而不及——虽然这样对比有些不厚道,但当我晃晃悠悠好不容易在停车场的地面上站稳时,脑海里同时浮现的是上次从陈青叶车上下来的场景。都怪美色太诱人。 我边整理领口往电梯走,冷不防看到卫决明静静地站在那里,拳头紧握,眼冒火光。这是怎么了? 我只以为这是他惯常早起暴躁,走向他:“早啊,你也这个点来?” “嗯。”他沉沉地回了一声,目光专注在我身上。 他的目光总是这么有实质性,当他看向哪的时候,当事人总是很容易就有所察觉。比如现在,他正在看我的脸、嘴唇,然后往下,在脖子和胸脯上流连良久,又回来紧紧盯在我的脸上。 他这么盯着人显然是有些失礼的,而且,让我还有些羞耻的是,他这样看着我,就好像我上身一丝不挂一样,刚刚消下去的乳尖居然又有些肿胀的意味。 别看了。我快步走几步,把背面向他,谁曾想,他大步走上来把我拉住:“等等。” “怎,怎么了吗?”我有些为难地只转了一下头,侧看他。 他把我拉到一旁的拐角处,这里恰好是视线盲区,不易被人察觉。 “这里。”他的手轻轻抬起我的下巴,拇指却重重压在我的唇角,好像在正直地提醒:“口红花了。” 他常握笔的粗糙的指腹磨得我有些痒,我闭了闭眼,却不敢动,他眼里的怒气实在瘆人,我都不敢想象,他居然在这种盛怒下还能这么轻地抬起我的下巴,而不是把我捏碎。 煎熬地等他抹了几下唇,我问他:“口红,擦干净了吗?” 他眸色沉沉,我太熟悉这样的表情了,男人露出这样的神色,几乎就是在预兆着要发生什么。 我惊地往后退一步,却忘记身后就是一堵墙,反倒退无可退。 卫决明有些隐忍地向前倾身,似乎不打算放过我:“还没有,擦干净。” 他灼热的掌捧住我的脸颊,头慢慢低下来,热气上涌,我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淡淡熏香,有点点甜,忽然想起来那是自己之前给他买的精油香味。 卫决明有一回开着会突然流了鼻血,我连忙抽纸让他紧急按压止血,还问他:“你是不是天天生气,火气太旺啊?” 我看他嘴唇也很干,还出于关心地把自己多余的润唇膏给他:“擦擦吧,要不以后大家都不自觉盯着你的嘴皮子看。” 卫决明臭着脸哼哼不说话,但还是接过了我的好意。后面又连续流了几次鼻血,我才终于发现了问题,不是上火,而是空气太干。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