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泳池,上等红酒。 姜泠抿着唇,呼吸间仿佛都品尝到了红酒甜润的回甘。 其实,微醺的感觉很不错的。 只需要喝一口…… 美人望向茶几的方向,眼睛慢慢都不眨了,认真地像是在看橱窗里的圣诞礼物。 她很喜欢这份礼物。 她也想要这份礼物。 一份暗中标好价格的礼物。 * 裴枢从泳池回到别墅里面,找了一个房间和柏桑通电话。 “家主,口服的吐真剂效果怎么样?“柏桑的马来语也很坏。 裴枢散漫轻笑:“她还没喝呢。” 不过,她会喝的。 说回正事,柏桑是要汇报新发现的。 昨天他们一行人去山上寺庙,过程中有人尾随跟踪。 很明显是蒋驹尧那一派的人贼心不死。 裴枢想起那日交手的时候,他故意给蒋驹尧留了一条命。 一条半死不活的命。 折磨,就是要慢慢来才好。 柏桑也不想给蒋驹尧一个痛快,半夜还特意回到交火现场搜搜看有什么遗漏证据。 没想到还真有。 一把落在角落里的警方配枪。 居然是裴家生产的军火。 裴家从不和内陆的警方军方做生意,那么这把枪的来源就很耐人寻味。 看来,正义的阵营里也有内鬼。 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裴枢和柏桑进行了一下午的秘密对话,结束的时候,已经设计好了如何瓮中捉鳖。 临末,他觉得时间差不多,便先结束通话,开门去找属于他的猎物。 日落西山,泳池边亮起荧灯星星点点。 如他所料,他看到的,是一只媚态横呈、卧在竹床上的小酒妖。 吊带裙薄薄布料裹不住她冰肌玉骨的冷媚,奶大腰细的曲线。 还有,垂在床边沿的一截骨感脚踝。 晃着,坠月。 她喝了小半瓶红酒,脸颊潮红,神志涣散。 她的酒量不至于如此,但是,这瓶红酒里掺了吐真剂。 “姜医生,我说过不能喝酒的。” 他端着绅士的语气,在她身侧缓缓坐下。 这便是魔鬼的阴险之处。 他可没给她喂吐真剂。 是她不乖,自己嘴馋贪欢。 “告诉我,我是谁。” 他捏着她的下巴,语气沙哑低沉。 “裴……裴大少……” 她小声作答,声线软软的,温温的。 是吐真剂的作用。 裴枢满意地落下视线,停留在她的领口。 雪白饱满的乳球,里面有很多奶水。 “奶子胀吗?” 他的态度更强势,进一步逼问她。 她体质敏感,会对吐真剂产生一些特殊的反应。 当时在南洋第一次产奶的时候,她自己都吓坏了,于他而言确实意外的惊喜。 而这一次,惊喜只多不减。 “胀……” 被喂了吐真剂的她格外听话,他问什么她都乖乖地答。 “胀就自己揉,把奶子露出来,揉给我看。” 他爱死她这副娇媚听话的模样,连正经问题都不想问了,直奔主题, 她确实不再清冷,听见他的指令,露出呆呆的迷茫。 “我…我不会揉。” 该死的女人。 裴枢已经压不住体内的气血翻涌,一下子跨坐到她身上,掀开她的绸裙,粗鲁地抚摸她的下体。 红肿娇嫩的花穴被揉开一条缝,随后,一个坚硬冰凉的物体抵入。 是他把红酒瓶插进了她的穴。 她哆嗦着,小嘴止不住地嘤咛。 “宝贝,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他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恶劣质问。 —— 裴大少进化了!会玩老婆了! (泳池里的大鲨鱼就是疯狂心动!) 然后动心的姜姜从里到外都要被吃透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