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穴紧窄,裴枢只先挤进去一半。 她就在他身下,伏着桌面娇喘不已,胸前两团雪乳随着起起伏伏,丰满傲人; 白褂拢着香肩,欲遮还休。 而最为魅惑的,还是眼镜片上的雾痕。 都说女儿家是水做的,偏偏她魅惑骨感,多智近妖,寻常都不怎么见水,唯独与他交欢时,哪儿都是水。 花唇小小的缝隙也被他撑开,湿漉漉地沁着淫液,一丝丝挂下来滴在桌面上,像是突破理智的色情。 裴枢暗了暗眸色,摘下她的眼镜。 随之,一记深顶。 她开始敏感得一颤一颤,奶肉晃得厉害,纤瘦娇躯又横陈出一个曼妙弧度,活脱脱是妖精模样,误入人间才被抓来关进这实验室的。 他喘息着在她的身子里抽送,强劲有力的腰身不断往前顶,让她的雪白臀肉裹着一截粗硕狰狞的赤红,不断为了接纳他而被撑开,不断被贯穿…… 结实腹肌撞在她的臀尖,把她刺激得晃动不已,连带着整张桌子都在摇,摇摇欲坠的逼仄。 他一贯要得狠,这样粗鲁的抽插不止是性爱,更像一种温柔的蹂躏。 而罪魁祸首则是他的性器。 太大,太粗。 九英寸的阴茎,就算用最轻最缓的力道没入嫩穴,娇滴滴的美人也受不住。 姜泠攥紧桌子边缘,无力地呻吟一阵,媚肉痉挛绞缩着喷出淅淅沥沥的水液。 这么半情不愿地被他肏了一两年,她的身子也逐渐适应了他的“暴行”,每回都湿得不成样子。 或者说从第一次起,她就喜欢他特别多,水就没少过。 时间一久,男人也知道歉疚,会含着她的奶肉跟她道歉说自己太大,把她插疼了。 道歉归道歉,该怎么肏就继续肏。 金属手指轻滑雪肤,掌着嫩生生的臀肉摩挲几回,忽然点向臀缝遮紧的羞处。 她的后庭也生得极美,纹理是淡淡粉粉的漂亮,被冰凉的金属一刺激,就和朵小花似的收紧苞儿不让他摸。 冰雪聪明的美人最受不了他下流,溢出一声低低的尖叫,美眸噙泪地被弄到了高潮。 “原来宝贝是喜欢这样的。” 他被她夹得闷哼,一时间没忍住,精关失守射了出来。 “我也喜欢。” 被阴茎肉柱蹂躏过的花唇鲜红泛肿,含着浓白精液合不拢的模样有几分可怜。 他揉了揉她的奶子以示安慰,见她痉挛得厉害,深谙美人在潮吹后的脆弱无助,为了哄她,又将肉棒插入嫩穴。 “乖,老公不走,陪你。” 按名分算,他们早已是夫妻。 只不过被一通琐事分心,少了明媒正娶。 她最近也是惆怅得厉害,花了不少精魄替他操心义肢的事,如今终于礼成,又借由性爱纾解情绪,紧绷的弦难免放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