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微微一变道:“这不是漆砂砚的墨!” “当然不是!”这是那九儿也从正门处走了进来道:“丁震,我问你,你找人做这一出是为了什么?摆魇镇嘛!” 那年轻人正是丁震,他万万没想到那九儿也来了,顿时一阵尴尬,连忙想把那袋子遮住道:“九,九妹,您怎么来了,我这,我……” “啪”一个巴掌扇了上去,丁震才想回话,又是一个巴掌,这打的那丁震愣是一声都不敢吭,只在那捂着脸。 “把东西抬回去,如果记得没错,还有一个小时,丁家家族会议就要召开了。把这纸人拿回去给他们都看看,看看我这些个好叔叔好哥哥暗地里都在干些什么勾当!” 那丁震见势不妙连忙转身就要去撕那纸人,却被叶秋一把捏住胳膊,那厮吃了痛又大吼道:“叫人叫人!”那管家慌忙关了大门,那屋里又冲出来七八个大汉,一下子就把他们给团团围住了。 九儿冷声道:“你这是想跟我彻底撕破脸?” 丁震被叶秋捏着,但嘴依旧不松道:“九妹,烧了它,我们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 “要不然呢?”“那就只好鱼死网破!”他话音刚落,便听自己被捏着那条胳膊传来“咔”的一声,顿时惨叫连连。再看那丁震,那条胳膊已经被拧成了个麻花样。就这样,叶秋押着他,几人硬是毫发无损的出了大门,又给那纸人连同丁震一块儿丢进了后车斗里,这才对那管家道:“祥叔,告诉我启仁叔,待会儿见!” 屋内,一个中年男人将手中的雪茄狠狠的按在了烟灰缸里,他的身后正是那个抱着猫的老者。 “想不到这丫头心思这么缜密,我倒是小瞧她了。” 那老者淡淡道:“查文斌来了。” 丁启仁震惊道:“刚才那个人是查文斌?那今晚上我不必去了,去了也是自取其辱” “来了也好,我和他也有一笔账要算,既然已经撕破脸了,小公子你总得带回来吧。” 路上,查文斌的脑海里一直是方才那个老者。同样是猫,他想到了胡世风,因为田玉农曾经说过,胡世风有陕北口音,难道他也是关木派的人?如果真是,这人的道行可不简单,自己竟然是瞧不出他有多少深浅。 关木派,原本又叫作是棺墓派,其大本营应该是在苏北,怎么又会跑到这陕北来了? 丁家大宅里已经聚了不少人,今晚上,一大半的人都是被丁启仁搞定了的,他们都在等着看九儿怎么出丑,可谁都没想到,九儿的出场会是这般的霸气。 丁震被捆着像一条死狗般的拖了进来,他和那个纸人就那么被扔在人群当中,四周顿时鸦雀无声。九儿麻利的点开电脑,刚才那段视频被投到了大厅的墙壁上,查文斌临时决定做了一回卧底,九儿在他的衣服里藏了个摄像头。 视频放完了,九儿轻声道:“各位长辈,叔叔伯伯,还有什么要说的嘛?既然没有的话,那就散会。” 谁都没有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会来这么一出,看着那不停哀嚎着的丁震,这台下原本各怀鬼胎的众人哪个不觉得自己脊背发凉?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开始有人带头走了,余下的那些个也就一同夹着尾巴跟着走了。 一场危机就这么被一个意外的发现给化解了,不过对于查文斌和九儿来说,这或许又是另外一场危机的开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