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盖大,但那也得是在一些食物充沛,温度适宜的大江大湖里才有。这个鬼地方,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河蚌,太扯了。” 一旁角落里正在喝酒的达瓦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胖子转过去看着他,他道:“你们的江河能和这圣湖比?” 胖子道:“那再怎么圣湖,也不能成精啊,这都什么年代了。” 达瓦慵懒的站起身,缓缓往外走道:“跟我来吧。” 在不远处的另外一座小屋里,达瓦从一堆干草里扒拉出来一块黑乎乎的东西。 “看看吧!” 那东西足足有半张桌子大,但绝不是它本来的样子。这东西非常厚实,外壳是黑色的,里面却细白二如玉,整个布满了一圈又一圈的轮状物,密密麻麻,数都数不清。闻着,还有一股淡淡的腥味,但这腥味里却又另含着一股奇妙的香。 这是一块河蚌的一部分,如果从形状上看,这一块,也仅仅是它原本模样的约莫五分之一大小。如果这东西是完整的,那么这河蚌该有多大,便就可以想象了。 “我滴个神啊!”胖子道:“还真有这么大的河蚌,见鬼了!对了,你们这是不是离罗布泊也不远啊,一定是核辐射了!对,一定是变异了!” 次但老人蹲下来抚摸着那蚌壳上一块拳头大的缺口道:“这东西,传下来,没有三千年,也有两千年了。它是我们的先祖在湖边找到的,找来的时候应该就是这么大,后来就一直取壳磨粉做药,用了一代又一代,也不过就取了这么一丁点。 蚌壳虽也有延寿护肤的作用,但却无法和珠比。” 猴爷道:“怪不得您这二十年,几乎容貌没怎么变过,难不成就是这东西的功劳?” “哎,老了!”次但老人又道:“当时,这蚌是在正中的位置出现,所以至今,我们也不知道它到底出自阴面还是阳面。” 胖子又问道:“你们没下去找过嘛?” “倒也寻过,但这湖深不可测。”他又看着那个河蚌道:“数千年来,就出了这一次。所以,查先生拿出那颗丹药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丹药大概的来历了。我想,兴许这药中的琅玕,便是取自这一蚌中。说来,我们也是沾了它的光啊,哈哈哈。” 借来小船,又在绳索上系着石头缓缓的沉了下去。一直放一直放,放到风起云手中的绳子几乎都要结束时,终于传来了到底的节奏。 这已经是他们测试的第五个点了,前面四个中的有两处,甚至手中绳索放完都没见到底在哪里。 “多深?”查文斌问她道。 “二百米……”风起云说这话时,声音都不怎么大,她知道这个深度意味着什么。即使他们有人水性再好,也是无法徒手潜到如此深度的。就算是有专业装备的加持,在这种高原极寒缺氧的环境下,也很难有人在水底进行作业,更何况,眼下他们什么都没带。 这个答案,几乎就宣告了死刑的来历,查文斌心里也凉了半截。 回到小屋内,查文斌在想,或许这就是命了。一个琅玕况且如此困难,就别提余下那另外五种自己连听都没听过的东西,就算他有时间耗在这里慢慢折腾,但冷怡然也等不起了。 “明天,我们回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