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裘队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那两个人,都是本地人,无业。用我们的话说,就是几个无所事事的垓流子,并且他们的家属并没有出现那种中毒迹象,基本可以断定他们是受人指使,至于具体是什么人指使的,还在调查。” 超子道:“你们效率也够低的,这么半天了,幕后指使还没找出来?” “兄弟,我只是文侦,这属于交通事故。”裘队叹了一口气道:“得亏查先生的药有用,要不然这事儿还真挺麻烦的。但有一条,你们只能说是中药,可千万别扯什么画符降头,现在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事别往那种东西上面靠。” “麻烦的恐怕还在后面,”查文斌道:“我担心这只是其一,接下来还会有继续针对我的招数。冲着我来,我倒不怕,只是希望不要再连累无辜的人。” “毁掉你的名声?” 查文斌笑道:“我有什么名声?不过是一介草民,由得他们去吧。” 不管怎么说,经过这一次,太平观的客流比起往常减少了一大半都不止。而关于查文斌的风言风语也一直未曾消停,不过这样他倒也难得落个清净。 这一日,正在家中给苗圃除草的查文斌,又有人上门了,来者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这个男人名叫路冼良,他是为了自己老婆荷花来的。 这两口子结婚快二十年了,荷花肚皮一直没什么动静。医院没少去,专家也没少看,各种偏方更是没少吃,到了现在这年纪基本上也算是放弃了。说前阵子,荷花的妈妈,也就是路冼良的岳母生了一场大病,眼看就不行了,几个儿女便就商量着轮流照顾。 这一次是轮到荷花,晚上伺候完母亲躺下后,正准备去洗澡,来了个电话,看号码,是家中的座机。接起来,电话那头只有一阵“沙沙”的噪音,无论她怎么喊也都没人应。她以为是不是按错了,于是挂掉后又回了个电话。 不多久,电话接通了,那头还是“沙沙”声,她准备再挂时,隐约听到了电话里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哭声。这荷花当场就炸了,怎么自己家里电话声会有女人的声音?这时,她便想起了以前村里人跟她说过的闲话,说因为她不能生育,所以老公和村里的谁谁谁好像有那么一层关系。 见自己母亲也安顿完毕,荷花决定这就回去看一看,到底是不是老公背叛了自己。 两家之间有一条大路,但是得花上半小时,如果抄一条小路,那二十分钟也就够了。骑上电动车的荷花为了尽快证实自己的猜测,便就决定走小路。这条路没有路灯,出门时,天气也不太好,还没走到一半,就下起了大雨。 那天的雨格外奇怪,就跟天漏了似得,加上风又大,荷花实在看不清路况了,看见路边有个废弃的小厂房,便就过去躲雨。 她刚把衣服脱下来,准备拧一把水,却听后面传来了一声干咳,给那荷花吓得立刻就用衣服捂住身子。转头一看,原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