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只腿搭在宁安手臂上,宁安咬着她的唇瓣猛力挺动着腰臀,哪怕这个时候宁夭喊着慢一点,也不再体谅她,卯足了劲加快速度在她体内猛烈撞击。 “你要叫到全府的人都听见,然后看你是怎么被爹爹肏吗?”男人在床//事上总有着格外的天赋,哪怕是平日的君子也总有失控的时候。 “哈啊啊不要,嗯不要…夭夭只,只要和爹爹……”和爹爹什么呢,宁夭没有说下去,她想了一下当有冒失的下人推开门,看见他们平日说一不二的当家,抱着较小的女孩在桌子上行此等事,她缠着喘着喊爹爹不要,又想他进的更深一些。光是想想,下体就是一缩。 埋在她体内的宁安当然感受到了,“夭夭真是享受的很啊。”他吻着她耳垂,桌子上原先放着的宣纸都被她的水给打湿,他把她抱起来,小人儿很轻,抱着她完全没有负担。他托着她的臀,迈开修长的腿,一边走一边进出。 他堵住那张嘴,舌头尽情探取她的津液,呻吟都哽在喉里,只能发出娇媚短促的哼声。 “爹爹,好累,回去。”久了后小人就有些不满,她整个人悬空着,不仅抱着宁安的手要使力气,小?屁?股也要半腾空。 “好啊。”宁安随手扯过椅子上的外袍,套住了宁夭。 外人来看,不过是小女孩困倦了想趴在父亲肩上睡觉,而慈爱的父亲怕她冻着,给她披上了一件外袍。 府中下人本就不多,零星几个,可依旧是有人,袍子的绒毛蹭着宁夭光溜溜的屁股,更别说每走一步体内的东西就深一点,一撞一击让她忍不住想叫出声。小声抽着气,最后干脆把头埋在宁安肩膀上,一口咬住他。 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宁安微微加大力气一撞。 若是有人仔细留意,他们走过的路上,有几滴落下的液体。 书房离房间不远,可到了房间床上时,宁夭的下身已经湿得不像话了。 “欠肏的小东西……” 撕裂的痛处早被铺天盖地的舒爽给掩盖,宁安来不及扯下外袍,外袍就这样铺在二人身下,宁夭大腿分张缠着他的腰,他的肉棒拔出,再度进入,这一次,他仔细盯着身下,那花瓣被逐渐撑开,龟头挤进去越多,宁夭就越开始哼哼唧唧。 硕大的东西一下下杵着花穴的最深处,狰狞的肉棒狠狠捣弄着,宁夭唯有抓着身下床单来抑制自己不要叫的太大声。 但,怎么可能呢?疯狂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浪接一浪的朝她涌来,早在起初手指的探索中,宁安就已经找到了她的敏感点,现在更是就着这个角度朝着那一点开始疯狂地进攻。 “爹爹,啊啊爹爹,再……恩恩快了……”小人儿叫着,想要逃离却被按住了两只腿,只能在宁安臂弯里胡乱地踢着。 “安分点!”宁安一巴掌打在她粉嫩的屁股上。 随后还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男人不餍足地将她腿抬得更高,花壁被肉棒上的青筋磨得酸软不堪,小肚子也被顶得发胀。 “不行了爹爹轻点。”几乎是没承受多久她就想求饶。 男人的巴掌跟着打下来,打的臀肉一晃,又是一声娇吟。噗嗤声伴着掌掴声,一下又一下,宁安深埋在她体内,两根手指在花核上又捻又搓。那水意便又上升了一个度,肉棒随着动作慢了下来,让她能完全一前一后的摇晃,带给她更多的快感。滑腻的汁水一股接一股流出,腿间股间都被弄得泥泞不堪。 “?呜……唔……” 又一波汹涌的快感来临,宁安俯下身,堵住了她的红唇。 他倒是想轻柔地对她,给她留下对初夜的好印象,可是宁夭的表情分明告诉他,她是想被粗暴对待的,她喜欢两个ru尖都被含咬吮吸着变得挺立,喜欢臀尖被拍的红肿,喜欢花瓣被操弄到合不上。 她享受着他给予的一切。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