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自己全身滚烫,好似一颗燃烧着的碳球。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领,眼神迷离,摆摆手顾不上叔父和旁人的询问,就步履蹒跚地走出了营帐。 远处的天边还挂着残存的几抹红霞,天并没完全黑下去,月亮却已经迫不及待地挂在天空中。左图正在帐外候着,穿着一袭暗兽纹白袍,站得端正又挺拔。他做好了守到后半夜的心里准备,却不想只过了半个时辰,安尔格就红着脸摇晃地走了出来。 左图眼看他左摇右晃地就要摔倒,赶忙上前搀扶。安尔格生得挺拔潇洒,比他还高出半个头,醉酒后身体沉得想一块铁。左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扶住他,往帐篷里走去。 晚风冷飕飕地扑面而来,喝醉的少年恢复了一些神智,左半边倾倒在左图的肩背上,吵嚷着要回兖城。 又行了几步,安尔格见左图没反应,他突然直起身子定住了,冲着左图的耳朵大喊道,“我要回兖城!我要去找她!” 左图被震得一哆嗦,手上松了劲儿,安尔格就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截住骑兵的快马就要走。左图不敢让神志不清的安尔格骑马,追出去架住他,用力一拍马屁股让马儿赶紧跑掉。 安尔格急了和左图扭打在一起,左图不想真的伤人,安尔格吃醉了酒,缠斗半刻胜负难分,倒是招来了几波士兵像看摔跤比赛一样看着两人缠斗,还指指点点的,时不时给出点指导意见。 左图极好面子,哪里受得了这么大阵仗的围观,他抓住机会别过安尔格的一只手臂,妥协道,“你不就是想要去找那个中原女子吗?我给你把她带来,行了吧?” 听到这话,安尔格瞬间收力终于乖乖听话,任由左图搀扶着直到营帐里。 左图第一次见安尔格的营帐,抬眼望去全是大张的棕色毛毯和软榻,就连案几和蒲团上也缝了些动物皮毛,几个女使一看到酒醉的安尔格,便训练有素地把人接过来安置在床榻上。 收拾妥当,左图走出帐外要去备马,突然想到那几个女使看着是生面孔,别出什么岔子。他急忙杀了个回马枪,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安尔格光裸着身子躺在榻上,床边围观了四五个女使,正嬉笑地推搡着彼此。 醉后的少年脸颊红扑扑的,额头上还冒着汗,衣袍敞开露出古铜色的结实体魄。他全身肌肉线条漂亮流畅,不知是哪个女使的手指正大胆地滑过他小腹处的肌肉,绕着人鱼线向下撩拨…… 左图赶忙大喝一声“住手”,女使们见有人来了心虚地四散奔逃。左图吓得一身冷汗涔涔。他虽然生长在额济部,却也知这片荒漠中不少女子仰慕羌北的安尔格小王。若他真的不幸酒后失身,醒来后还不知要如何大发雷霆。 他胡乱地帮安尔格穿着衣服,醉后的少年满口念叨着端阳。左图无意间瞥到那处昂扬的肿胀,又是一惊,同为男子,他也知安尔格此刻滋味必定不好受。 当务之急还是尽早找来那个中原女子! —————————————————————————————— 兖城热搜第一?#安尔格?酒后失身 小狗:(懵懵)发生什么事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