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的阳光肆意地炙烤着整个荒漠,兽皮覆盖的营帐发出微微的焦褐气味,一觉醒来,已是正午。 安格是羌北的烈性男儿原本就体质强健、精力充沛。尽管折腾了一夜,养足精神后身体也没有任何损耗。 昨夜醉酒后在月下旷野与端阳缠绵欢爱,一切似梦似幻,并不真切。现在清醒过来,看到冰肌雪肤的美人窝在自己怀里,正在睡梦中恬静地呼吸,他顿时满身的神清气爽。 饱餐一顿后的苍狼心满意足地舔着爪子,灰棕色的毛发油光水滑,随风吹动,显得毛茸柔软而无害。 女使被唤进来收拾伺候,他也难得亲自为端阳擦洗。 少年的手里接过润湿清水的棉布,掀开被毯,女子姣好的身体赤裸光滑,一览无遗。安格喉头一动,脑中涌出些无限邪恶的念想。他轻咳几声,将体内的燥热压制下来,手下尽量温柔地擦拭娇嫩的皮肤。 她的唇很红,像能掐出汁水的玫瑰花瓣,锁骨、脖颈还有胸口布满斑斑点点的吻痕,还有他用牙狠狠吮咬过的齿印。端阳的乳尖小而玲珑,含苞待放,被他揉弄啃咬后涨得圆鼓鼓,透着淫靡的艳红色。 接触到冰凉的清水,端阳的身子不自觉地瑟缩一下像是要抗拒,他哄了几声,就又乖乖地一动不动让他擦拭。 顺着小腹来到花穴,那里是更让人疼惜的地方。阴阜经历肏弄得微微红肿着,阴蒂昨晚逃过一劫,他忍不住伸手逗弄一下然后拨开两瓣唇肉,穴口蹭着些白浊痕迹。 此处最为敏感,安格没怎么做过精细活计,重了怕弄疼身下人,轻了又使不上力,索性舍弃棉布将用手指沾了点水,一点点探进去。 穴道内饱满柔软,丝毫不记得他是让它受凌虐的罪魁祸首,手指刚伸进去便又殷勤地吸住。安格也顺势在花穴中流连几番,只觉得那里待他异常温厚热情。他俯下身,怜惜地吻了吻私密之处,又含住阴蒂,舌头灵活地缠绕弹拍,手指感受着甬道内的缱绻。 一阵酥麻从身下传来,端阳醒转过来,直觉浑身困乏酸痛,声音也喑哑微弱。 安格觉察到异样,急忙将大掌覆上她的额头,这才知道她是病了。怪不得她面若含春,连小穴的温度都比平时更烫些。 军中都是些皮糙肉厚的男子,往往常备的都是些治疗外伤的金疮药。安格有些心慌,先找来厚厚的毛毯将女人裹了好几层,又喂了些热水。安顿好端阳,急匆匆地便着人去请大夫来看病。 西北荒漠一带本就缺医少药,兖城喇嘛庙里的大夫瞧了瞧,只说是一般头疼脑热,要靠病人自身抵抗力恢复,不过他可以做法事向神明祷告。 一直到晚上,端阳都还在昏睡。安格抱着她滚烫的身子,心中不安,又找来左图,命他带上重金快马去到中原边境,这才寻来信得过的医生和药材。 如此这般一闹,全军上下皆知安尔格将一中原女子带了回来,视若珍宝一般疼惜。有好事之人,又将这事与之前的流传的“中原女妖”联系在一起,一时军中流言纷纷扰扰,都说安尔格受到了妖精的蛊惑。 刚进入十月温度骤降,河水逐渐结冰,对于生长在荒漠的各个部族来说,这便意味着最后一道抵御侵入的天然屏障开始消失。一些素有愁怨的部族间,已经开始爆发小规模的战争。 一日,叔父桑铎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