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施霓手心紧了紧,嘟囔地小声说:“怕疼。” 霍厌“嗯”了一声不再啰嗦,直接在她身前蹲下,而后捞起她的右腿,低头亲口帮她吸吮净创。 施霓一下呆愣住了,冲水会痛,可这样,她会很痒,一样没好受到哪里去呀。 而且,她腿分着,他又蹲下……施霓失语地望了望头顶横梁,耳尖红得似要滴血,总觉得自己一定是跟着将军学坏了,脑子里的东西简直越来越不单纯。 可要不是将军真的做过那些,她哪里会现在想到,说到底,还是要怪他! 施霓努力为自己的想入非非做着辩解。 “将军,好了……好了吗?” 再不好,她膝盖都要觉得麻了,而且这哪里是被治伤,分明是受罪嘛。 闻言,霍厌动作稍停,声音比起方才明显要哑了些:“没彻底。还需一会儿。” 所以,还要再,再吮? 施霓脸色一烫,根本辩不出来此话到底是真是假,当下简直不自在得想死了。 “只是小伤口,不用这样麻烦将军的,我受不起。”她轻轻又说,试图挪开。 霍厌自持姿态,即便蹲在她裙下,也背脊挺着丝毫不显狼狈。 只是看着施霓再三推逾,其孤高之面容,终是显出一丝不悦来。 “躲?” 施霓身子一顿,不敢再动,而后抬眼看着他泛戾的眸,直忍不住泪光地央央求道:“将军别这样折磨人了行不行,之前是我做错了,我认错,我不该不听将军的话去给太子献酒,可,可我绝对没有背叛将军之意,不会做,亦不敢做的。” 闻听太子二字又从她嘴里说出来,霍厌不满,眼中厌恶更是不遮。 他眯眸,问:“你怕什么,我有问及你此事?” “将军早晚会问……” 施霓不想叫这莫须有的事后成两人之间的结缔,故而眸色认真地再次开口解释:“其实,辞花节当日我的确是故意为之,为的,为的是试探将军到底能为我做到哪一步,我愿将身许给将军,可人在深宫到底惶怕不安,故而才会出此下策,想激一激将军,早些要我出宫。” “我只要身?”霍厌反问,当即起身,眸子带危地倾身压过,之后又喑哑开口再问,“只是要这个,我何至于费这么大的力气,磨这么多心思?当初在军营的时候,我若有心,你能躲得掉?” “将军……”施霓晃着眸,被他逼迫地往后仰。 霍厌一把搂过她的腰,另一手往她心上戳指:“我要你彻彻底底是我的,这里,我也要。” 他要她的心。 凝滞间,他衣袍不小心蹭到施霓的右腿膝盖,看她小脸忽的感痛一皱,霍厌不再迫着忙错了下身。 “还净吗?”他垂着眼问,当下把心思全部放在她腿伤上。 施霓还在消化他的话,沉吟了好一会才肯点头,之后磨磨蹭蹭地再把腿伸出去。 看着她悲壮的神色,霍厌眯了下眸,他是在为她治伤涂药,又不是要给她卸下一条腿,至于纠结成这样? 难道,是怕涂药太疼……霍厌这样认为了。 其实这样的小伤口,若是受在别人身上,哪怕对方只是皱一下眉,他恐怕都会觉得做作。 可施霓不行,她这身子哪哪都娇,就是平时亲出个印子来,也得要好几天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