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在完全没有准备的前提下,听她补上了后半句话,“疼疼我。” 想序淮哥哥疼疼我。 操。 霍厌狠狠咬了下后槽牙,心想她这撒娇发嗲的劲头怎么就能来得这么猛? 他不知,刚刚那还只是个开始,紧接着,施霓便大胆地轻抬脚尖蹭到霍厌的腰际,明目张胆,意味深浓。 霍厌岂会容她放肆成这样,于是轻易拽住她的脚踝,桎梏完全。 施霓不忍生怯地面上讪了下,回视过去目光在强撑着镇定,见对方脸色黑沉带恼,她抬眼,纯纯地问,“这样是不可以嘛,腰窝我不能碰?” “命门都可以给你。”口吻似咬牙切齿,话落,霍厌猛地压过来。 原本强忍着没有立刻就办她都是担心她会害怕,结果他自我感动地忍得辛苦,小狐狸却敢主动过来招惹,霍厌嗤了声,十分等不耐地径自解开衣衫之缚,而后三下五除二地也把她里外除了个干净。 覆压干木之上,他拉住施霓的左手有意引领,而后沉哑气息相继传进她耳里。 “宝宝,现在我的命门在你手里。” 站着实在太难,千奇百巧的尝试,施霓筋疲力尽地软趴到了桌上。 心想,不管这桌面干木再怎么粗糙滥制,她也不会再嫌弃了。 霍厌在她身后掐着她的腰,沉沉喘着气,余光一瞥,不经意地看到她背上的蝴蝶骨中间身脊的位置,似乎有两颗相对的隐隐红点,正如蝶翼忽闪时耀眼得明媚。 是胎记?他以前似乎从未细看过她这处。 “这是?” 光滑的水肌触感实在引人触摸上瘾,霍厌仿佛找到了美丽绽放的真谛。 可施霓却并不愿被吻那里,姿态也排斥欲躲。 霍厌只以为她是不舒服了,忙缓了力道,“怎么了?” “很丑,别看。” 那点点红,仿若雪见点梅,衬着她这一身的美人骨化然脱俗,无论如何也跟“丑”字沾不上一点关系啊。 霍厌不解,也有点执着,于是再次落吻在原地,可这回施霓的反应略微大了些,她轻颤回头过来,神情微伤,目光更是明显难过地看着他。 “我一点也不喜欢这对红痣,不好看,很丑很丑……” 说话间,她竟然带上了哭腔,眼眶闪着淡淡的晶莹,仿佛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霍厌心一凛,看她如此反应更是蒙了瞬,甚至立刻反思自己是不是方才顶那一下过于用力,这才叫他的宝贝感觉受委屈了,不然她总不至于因为个红痣就恼了他吧。 他轻哄出声:“好好,不喜欢我们就不看了好不好?我再不碰那了,行不行?” “那你要保证。”施霓吸了下鼻,楚楚可怜得动人。 “心肝,我发誓都行。”再哭就是在撕扯他心窝了啊。 霍厌说完,立刻自我证明,他将施霓缓慢转过身来与自己正向面对,果真不再去看她背上的红痣。 虽然不知她为何如此反应异常,可见施霓不想谈及,霍厌还是尊重地没有多问,当下怜惜地把人箍腰锁紧,决定换种方式继续去疼她。 她这一哭,也不知是折磨人还是引得人徒自享受。 霍厌边哄她,边受她一下下不忍啜泣的甜蜜折磨,那感觉实在妙言难抒,听她低泣连连他自是心疼得要命,可被她一缩一缩地咬绞,霍厌头皮都快爽得发麻了。 大汗淋漓之后,营中的号角声浩荡响起,意味着他们在此足足消磨了一个半时辰那么长。 霍厌额间全是汗,将施霓抱着,目光不由睨向她凸起的腹部,而后言说,“这么多。怕是真的要想给我生孩子了,霓霓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