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又帮他们将寝屋的门紧密闭合,机灵地退离老远。 其实阿降和小玉不过就是两个没经历过什么事的小姑娘,开始时听着类似的话,她们也会不自在地弄个满脸通红,可到了后来,眼见得多了,耳闻得广了,自然对某些场面见怪不怪,说来,也是将军带着她们见了世面。 …… 像是有些忍不住似的,霍厌自顾自地很快将自身玄黑衣袍中衣褪下,而后转身拉过施霓的手腕,意欲帮她也宽裙解带。 见状,施霓一惊,伸手撑在他胸口轻声推拒着:“夫君快去洗。” 霍厌手不停,“不是说好的帮我?” “是,是啊,帮你擦背,帮你添水……”她颤微解释,道自己可以帮着做些杂事。 “这个用不着你。”霍厌如是说。 裙身的细带轻易被抽除,外衫窸窣落地,里衣更是被他三下五除二地熟稔拽握在手里,施霓紧紧抿着唇,背脊贴感到他胸膛的热,被烫得忍不住脚趾微蜷。 浴桶空间是足够大的,霍厌打横抱着人进去,丝毫不觉限制,桶底有些硬,霍厌就把施霓抱坐在自己腿上,两人当下面对着面,吹雾缭绕间,他把她拉得极近。 “小没良心的,这事不怨你?” 霍厌抬手捏掐着施霓的下巴,把她的小脸带过来相抵额头,再次提醒,谁才是犯错的人。 而施霓本就心怀愧意,被他出口一提,当下几乎立刻认错点头。 “怨我的。” 他抬指拨弄着她额边的发,声音引导着说,“知错的话,该想补救才是,霓霓转过去,伸手抓住前面的桶沿,去抓稳好不好?” 施霓愣愣的没有动,脑海里同时在试想那究竟为何种姿态,一时连带耳尖都滚烫起来,正要拒绝,可下一瞬就见霍厌忽的面显异样地深深拧紧眉心,表情也好似痛苦至极。 他紧攥住施霓的手,像是在强忍着什么,“霓霓,这药,怎还叫人头痛至此。” “头疼?”霓困疑出声,当下被唬得立刻认真正色起来。 而先前那点害羞赧然的情绪瞬间全没了,她伸手帮他轻按太阳穴,一心只关怀着霍厌的身体,生怕这药当真还有别的副作用。 “夫君有没有感觉好一点,我,我帮你揉。” 他想也不想地开口,“不管用。” 施霓真的不确定起来,心中猜疑云娘娘会不会对她们有所隐瞒,实际这药当真有损于身体? “夫君你别吓我,这药是无害于身体的呀,不然我说什么也不会拿你的健康去犯险。” 施霓面容显慌,此刻什么话也不避讳说了,“是不是……是不是夫君忍了太久才引得头疼,我,我愿意帮忙,这样会不会好一些。” 她是头一次这般大胆,丝毫没有往常那股羞涩的扭捏劲,说完也不等霍厌反应,直接伸手往下晃荡着拨水。 霍厌手指收紧,瞬间提上一口气。 到底还是稚嫩,有些慌乱无章法,霍厌伸手覆过她手背,耐心引导教习。 而施霓一心担忧着他的状况,只当自己所作所为是在医治病人,故而全程认真细致,听着他每一次的要求,步步都恰到好处地着他的心意。 最后搂着她,帮她净手,抚着她如柔荑的嫩指,霍厌开口无比地心疼,“痛不痛?” 她喃喃出几个字,霍厌没听清,停下手中动作向前凑近些,“什么?” 施霓却忽的掉了眼泪下来,啜泣楚楚模样直惹人怜,只是开口声音混混沌沌的,依旧有些不清楚,“唔…不住,烫。” “娇气包。”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