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副将此言差矣,若真是捻酸吃醋家务事回家说便罢了,夫人告的可是谋逆大罪。徐大人这般轻描淡写怕是不对吧。”秦翰连已经到了大堂。 一个是地头蛇,一个是掌权者,边关知府夹在两人中间,只能开始和稀泥:“既然有人举告,那自然是要好好审理的。” “升堂!” 秦翰连被安排在上座,知府看着徐夫人:“你举告徐将军通敌卖国,可有凭证?” “此处有漠族首领手书,另还有锦桐银号掌柜证词。桩桩件件皆可指正徐勇罪行!” “你胡说八道什么?谁知道你从哪儿弄来的书信?”徐勇打死不认,又接着说道:“锦桐银号是你的陪嫁铺子,你若要让掌柜指摘我,我也无可分辩,只是夫人与我多年情谊,外边女子如何都不会改变你的地位。你又何苦一门心思作假证来冤枉我。”徐勇满脸的痛心疾首,一副被冤枉的样子。 “那铺子是我陪嫁的铺子,五年之前掌柜的就被将军以贪渎之罪赶到乡下。后边辗转换成了徐家的人,铺子里边每年十月都会给天悦客栈拨去数万两白银,多年不曾变过。我着人去查,这个天悦客栈幕后的大老板正是漠族的三王子漠南……”徐夫人冷笑一声:“我们家将军本事儿可大了,当年秦家军都不能在漠族典外军中占得半点好处,偏偏我们家将军,八战七捷,一步一步从校尉爬到副将也不过短短八年时间。”徐夫人没有半点隐瞒,全都摊开来说。 “你……你住口!”徐副将急了,拔出佩刀就要动手。齐耘眼疾手快直接将桌上的果盘飞掷而出,只听得骨头脆响,徐勇捂着手臂倒在地上。 “将军今日出门的早,不知道门房差人又送了信来。”徐夫人拿出一个匣子,里边有薄薄的几封信:“将军应该知道的,漠族的人从来都不是善男信女。你今年的钱给的迟了,他转手就将你原来构陷忠臣的书信送来……”徐夫人递到岑知面前:“这几封皆是由徐勇亲笔手书,知府大人可以比对字迹。” 秦翰连冷眼看了一场好戏:“知府大人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在等什么,难不成要包庇这个通敌叛国的凶徒?” 岑知能说什么,扔下签子:“罪人徐勇,通敌卖国,证据确凿,现收押至监牢。” 秦翰连看向徐夫人,徐夫人却没有看她径自向外边走去,似乎一点也不想在这里再呆下去。 秦翰连又问了一些细节,看了那些手书,这才向外走,走至外院的时候徐夫人站在门口,像似在等他。 “徐夫人……”秦翰连行了礼。 “叫我方大娘吧。”方卿媛又问道:“将军,你说漠族的人有一日能真的被打得再也不敢来了吗?” “这是秦某的愿望。” “请将军勿忘此诺,终有一日还边关以安宁。”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真的忙昏了头,今天翻开这几天所写的东西都觉得不如人意,更新的时间也不稳定,明日起恢复正常,感谢看到现在的亲们 第50章 年节 很快就要过年,作为雁门关军队最高属官,照例秦翰连在过年的时候是要宴请手下众将士的。后院中的一众夫人自然也是宴席中必不可少的。为了这场宴席,崔嬷嬷对贞娘进行了极为严苛的训练,衣物餐食样样都要费心,贞娘最开始咬牙撑着,到后边懂得多了,越发愿意学,时常秦翰连回来的时候她还捧着崔嬷嬷的手札在细看,每每这时秦翰连就不得不以另外的方式来打断她的勤奋。第二日醒来,贞娘总会对某人咬牙切齿。晚间休息的时候,秦翰连门都没能进,立春垂着头对他说道:“夫人说最近年关事忙,夜晚亮灯担心扰了将军休息,特命我们将客院收拾好,供将军居住。” 秦翰连挑挑眉没说什么便离开了,晚间更是做了一回梁上君子,行了一把偷香窃玉之事。嗯,偶尔换换方式,也是极其有情调的。 贞娘对这样的秦翰连毫无办法,清醒之后发脾气某人也全盘接下,倒好像全身力气打在棉花上。 好在秦翰连很快也忙了起来,年底要向陛下述职的书信,过年期间的军事防御,年后就要准备春耕,很快秦翰连也只能和贞娘聚少离多。贞娘还没高兴,府中的各项事务就堆叠上来。 崔嬷嬷比她更忙,府中丫鬟需要一一细致教导,府中宴堂布置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