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在国内混不下去,所以才会来这里。”他这样说道。 面前的两个男人笑了。 一个问,“你会说缅甸语,他们会给你本地价?” 另一个看向阿为,眉眼一挑,“她也在这里工作?” 陈权转过头看阿为。 女孩说“是”,抬眼和陈权对视。 陈权把她揽在怀里,手绕到腰间腹下,轻轻迭在胯骨上。 他说:“中国人钱好赚,无论你在这里住了多久,本地人都会把你当成冤大头。” 对面两人脸色古怪。 陈权又说,“就比如说你们开的这箱啤酒,一上来就给你全打开,两个人十二听,就算喝不完,店家也不会退。” 两个年轻人均是二十出头的模样,血气方刚,有一个转过头去看站在前台的侍应,另一个拉了拉他的衣角,“算了。” 有便衣走到店里。 店家和来人交谈,声音很大,当地人闻言回头,而剩下的中国游客散在房间各处,一时间目光混杂,也不知道落在了谁的身上。 老板摆手,便衣又看了眼店里,最后拿着对讲机往下一户走去,顺带拿走了侍应刚刚端出来的虫拼。 “他们在说什么?”对面的男人问陈权。 陈权举起熊血,一饮而尽,唇色因此染红,不再病态,反而笑得有点邪气。 “附近有枪杀案,他们怀疑犯人跑到了这里。” “不安全啊。”一个男人说。 另一个男人皱眉,应和了一声。 “确实不安全。” 陈权咧嘴笑,侧头看阿为,她正看着他的嘴唇。 “你怎么不喝?” 阿为吞了口口水,怯生生的,“我不能喝。” 陈权拿起她的杯子,含入一大口,没有对上蛋清,血腥味极浓。 他打开阿为的口。 把血和唾液混合,甚至带了点烈酒的余味,陈权压住她的舌根,她就跟着做出吞咽的动作,把他口里的血,口里的津液吞到里面,还舔着他的嘴唇。 胃里在烧。 人也在火里被烤,有什么突然点燃。陈权捏住阿为的腰。 他拍下一把美元,拉着她往屋外走,一路吻到街区口,绕到旅馆里。 留下的两个男人交换目光,露出一抹暧昧的笑容。 “这也太……” 一个男人看着另一个,“你知道在金叁角工作的中国女人,绝大部分是干什么的吗?” 另一个望向街区尽头的廉价旅店。 “妓女”。 陈权走进屋内,翻身把阿为压在门边。 带上了房间的防盗链。 他松开阿为,隔开半米的距离,后退一步坐在椅子上。 陈权解开了西装的扣子。 长嘶一口气,他把黏在衬衫上的血块拉开,没有拉动。 看着阿为的眼睛。 “你过来。” 阿为站到他的旁边。 他领着她往窗户外面看,从平房二楼向下俯视,看到街区里药店的门牌。 “帮我买点东西上来。” 他把钱包打开在阿为面前。 女孩拿了钱,低声说了句“哦”,出门去买东西。 陈权就坐在椅子上看。 看到她的身影从楼上下来,走到药店里面。 七分钟以后走了出来,远远站在路口朝窗户的方向看。 她在找陈权的位置,但男人隐没在死角,看不到人影,最后低头走进旅店。 阿为打开门。 “内锁。”陈权提醒她。 她闻言挂上内锁,走到椅子旁边,伏倒在他身前。 陈权拿出药。 碘酒,抗生素,阿莫西林,纱布,绷带。 “我帮你。”阿为说。 陈权捏着她放到伤口处的手掌,女生的手偏小,软得像没有骨头。 “认识我?”陈权问他。 阿为说:“嗯。” “叫什么名字?”陈权又问。 她说:“我叫阿为。” “过来。” 他把她牵到身前,让她在他的座位前跪下。 摸了摸女孩的下巴。 皮肤细腻,眼睛有些湿润,这年纪的妓女在金叁角不少,她长得颇为漂亮。 陈权抚摸她的脸颊。 “会吹箫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