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孩子从牢里捞出来,又被人报复……” 茶杯轻碰的细响。 沉建安:“……怎么?” 殷黎:“那人自己死了妻子和女儿,发了疯来公司找沉庆安,你有没有想过,他是怎么知道沉庆安那天要带着一家四口从高架桥走的……?” 沉建安:“……是?” 殷黎:“是。” 沉韶尝试控制自己的微表情,但是没有成功,她浑身都在抖。她不想把狼狈展露给沉珧,低着头在喝咖啡,才喝一口,又苦又涩,继续加糖。 沉珧在对面轻声笑她,“姐姐,不用你说啦,我知道你信了呢。” 沉韶撕开糖袋,有些白糖撒在她手上,她放下糖袋,看到沉瑶拿了两盒奶精扔到她面前,“对啦,姐姐,说我们家没有帮你也不对,其实我们家帮了你呀。” “你和谙哥想进娱乐圈,我和我妈妈都举双手赞成呢,我妈妈说你们兄妹和婶婶一样,都是妖精的面相,天生当个戏子,在这个圈子,哪里都能自荐枕席。” 沉韶把奶精砸在她的身上,沉瑶学着她挑眼的样子看她,“这就生气啦?” 沉韶走过去扇了她一巴掌,她没还手,就势一倒,带着咖啡杯滚到自己身上,白色的长裙上染得到处是褐色的渍。 所有人都在看她们。沉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抚着膝盖喘气,低头看到一双黑皮鞋走过来,殷北拉住她的手。 他把沉瑶护在后面,转头跟沉瑶说,“你先去车上。”沉瑶哭红眼睛看着他。 沉韶看不见殷北的表情,只看得到他的背影,一身西装站得笔挺,满身的森严,好久才转过头看她,“你昨天跟我说你不介意。” 沉韶用手掰开他握她的手,她说,“……我想冷静一下。” 殷北说,“好,但下次……你直接找我。” 沉韶努力忍住不看他,但她没能做到,抬起头,她看到他的表情,眉头微蹙,沉默着,眼底里有失望的神情。 沉韶的烟烧完了,烟灰落到手上,她被烫了一下,却没立刻吹掉灰。等她吹完烟灰,她的右手手心留了一条红色的印记,冒着热气。 她说,“我想好了。” 余霞抬起头看她,但她没直说,既没说她要去,也没说她不去。 反问了一句,“你知道我爸当年为什么打赵平吗?” 余霞不明所以。 沉韶把烟摁在自己手心,很轻很轻地笑了,“他搞女人,性虐,之前在人下面塞了两个高尔夫球,去医院取出来的,我爸受不了这个,他连想一下都受不了。” 她起身,烟从她手心里落下,她说, “今晚我一定会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