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看了一眼说:“这个就是拳场的广告卡,我就是看到这个才去的。” “还有人这个?” “我也不知道,有一天王静带回来的,她说是路上有人给她的。” 闻言,周孜月眉梢轻轻一提,轻声喃哝,“又是王静。” 看来这个王静不简单啊! 医院。 王静已经被抢救过来了,警察来询问情况,说孩子们都回来了,她也主动认罪,态度良好,再加上她有自杀倾向,警察并没有马上逮捕她,同时也看在她的态度上决定从轻处理。 晚上,医院的陪护人员全都走了,王静从病床上下来,站在窗前,对着皎洁的月光露出一抹微笑。 她终于把他给摆脱了,那个没有用的废物! * 第二天,刘义又带着周孜月来到赛场,他为人谨慎到不动自己的一毛钱,仍然用周孜月做赌注,周孜月真的怀疑像他这么小心翼翼的人是怎么把全部家当都给输光的。 押注的还是昨天的那两个人,他们知道刘义昨天赢了钱,结果他还用孩子下注,更奇怪的却是他还问这个孩子赌哪场。 小姑娘一本正经的寻思了一下,说:“先看看。” 刘义听话的点头,带着她上了二层去观战。 两个押注的人奇怪的嘀咕了几句,觉得这大人不正常,小的更是奇怪。 今天上场的是阿鬼和老虎,谜之结果,周孜月不会押,既然自己是赌注,她总不能让他把她给输出去吧。 “王老师有来过这吗?”周孜月问。 “来过几次,后来我把钱输光了她就没来了。” 周孜月心里冷笑,她那是怕你把她押出去。 周孜月四处看了看,说:“我去押注的人哪里打听一下下几场的情况。” 下注的地方离他们很近,刘义也不担心她一个小孩在他眼皮子底下跑了,他说:“去吧,别想逃跑,不然我饶不了你。” “放心吧,我还想多帮你赢点钱呢。” 周孜月走到下注台跟那两个下注的人闲聊,根本没有问下注的情况,聊着聊着,她问:“你们有没有见过前段时间跟我叔叔一起来的一个女的?” 下注的人看了一眼坐在台上看比赛的刘义,“他呀,我知道,这段时间经常来,你说的那个女的我也知道,最开始跟他一块来的,后来就没来过了。” 周孜月奇怪的问:“这里每天来来往往这么多人,你怎么就知道我说的是哪个女的?” “我当然知道了,那个女的奇怪着呢,每次这个男的下完注她都会跟着买一个相反的,那段时间她可没少赚,不过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没来了,想想大概有半个月没来了。” “哇,那她可真是聪明啊。”周孜月说着,同情的看了一眼刘义。 押注的人嘀咕着说:“这有什么,说不定人家两口子商量好的呢。” 这个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从种种迹象上来看,刘义并不知道王静背着他做了什么。 周孜月回到刘义身边坐下,刘义问:“你打听的怎么样了?” “嗯,很清楚了。” 闻言,刘义兴奋的问:“那我押哪个?” 周孜月看了他一眼,“你想押哪个就押哪个。” 刘义脸色一僵,看她,“你什么意思?” “王老师是不是也跟我说过同样的话?” 刘义皱了皱眉头,不太明白她的话。 “老师,我再帮你赢一局,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这两天她问的问题还少吗,能说的他都已经说了,她现在要用赌局来换问题,看来这个问题不简单。 刘义说:“你怎么就知道你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