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没洗脚。” 穆星辰看了一眼手里的脚丫子,往旁边一扔。 周孜月收回脚,坐起来,抱着被子看了一眼电视里死了的人问:“你昨天晚上是跟他喝的酒?” 穆星辰点头。 “说什么了?” “随便聊聊。” “屁!” 穆星辰失笑,“没说什么,只是跟他说了我的身份,仅此而已。” 这个话题周孜月感兴趣,两只眼睛睁的溜圆,“那你的身份是什么?” 穆星辰淡淡勾着嘴角,看着她,不说话。 “啧,你都能跟别人说,就是不肯跟我说。”周孜月不乐意,好歹他们相处也快一年了,彼此都知道对方身份了,他却还是什么都不肯透露。 到底把不把她当自己人,总觉得他像是那种随时会劈腿的渣男! 看着她狐疑的小眼神,穆星辰不知道她又在瞎寻思什么,他说:“知道我身份的人已经死了。” 周孜月寻思了一下他话里的意思,嘴角狠狠一抽,“算你狠,你最好一辈子都别跟我说。” 折腾了一顿,周孜月也没了睡意,她抱着被子躺在床上,看着电视里播放的新闻,安静了半晌,喃哝的问道:“你欠白苏什么人情?” 穆星辰看了她一眼,“你听谁说的?” “白苏呗,还能有谁,我就说嘛,你好几次都让我把他带回来住还不说原因,肯定有阴谋,果然是想利用我,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年纪小你就可以无所顾忌了?” “我以为你会想让他搬来,原来我理解错了。” 周孜月翻了个白眼,“你少来,你有多阴险我还能不知道?你就是想利用我还他人情,老实交代,你到底欠白苏什么人情,说实话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这事儿穆星辰真的不想说,他沉默半晌,“庞子七回来好几天了,你不想去看看他吗?” 这么堂而皇之的转移话题可还行? 周孜月扬着头看他,“又是不能说的事儿?白苏都知道的事,我不能知道?” 穆星辰不想说,原因是这件事说起来牵扯的太多,如果说出来她一定会追问因果,很多事还不到她知道的时候。 周孜月撇着嘴,喃哝道:“行行行,你是老板,你爱说不说,我还不管了呢,什么事都瞒着我,以后也别指望我有事会跟你说。” * 死的人是国务部的主席,地位显赫,突然暴毙家中引来不少记者。 季南城得到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就赶来了,来的时候倒在血泊中的人已经没了气息。 昨天下午他们还见过面,为了车站爆炸的事,总统说不再查爆炸事件,可是季南城觉得他的决定有可疑,想要继续查下去,他找了好几个人一起商量,结果都同意继续往下查,可是还不到一天领头羊就死了,剩下的事谁还敢继续查? 最近的卞城实在是不太平,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没有一刻能闲下来,可是这些事跟周孜月都没有什么关系,她该吃吃,该喝喝,谁都妨碍不到她。 医院走廊。 周孜月问庞子七,“你真的把老师带来了?之前老师好几次都差点出事,你把他带来岂不是更危险?” “那不然呢,把老师一个人留在平洲就不危险了?” 想想也是,不管怎么样,只要老师还活着,危险始终如影随形。 “那你把老师藏哪了?” 庞子七郁闷的叹气,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说:“我哪能藏得住他呀,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个脾气,待都待不住,差点又去教书,好不容易让我给拦下了,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