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得深的时候,她的脸庞几乎都埋在了他跨间的密林之中。男人浓密的阴毛蹭得她脸庞很痒,更为她窒息的感觉添柴加火。她渐渐干呕,口水顺着他肉茎柱身流下来,滑落在那片密林中,将它们打湿,看起来狼狈又淫荡。 这种强制口交的感觉太过痛苦,她绝望地怀疑自己要被他插死。她麻木地承受着这一切,不知过去了多久,他终于低低吟叫一声,肉棒在她口中迅速抽插了几十下,然后对着她喉咙喷射出汩汩浓精。 裴述抽出肉棒。他声音中带着欢爱之后的餍足意味,对她道:“吞下去。” 钟情眸中带着水光,在他充满压迫感的目光中,将口中的精液吞咽了下去。 味道很古怪,她并不喜欢。她只觉满心屈辱,可是理智不容许她发泄情绪,她只能低着头,默默直起身子靠入他怀中,希望她的示弱能换来他些许怜惜。 裴述很满意她的乖顺。他圈住她的腰,在她脸颊和唇上亲吻,笑意温柔,“卿卿这身子真是勾人,诱得为夫恨不能日日腻在你身上。” 早知如此,当初他第一次见她时就该直截了当把她奸了。若是她早早当了他的性奴,想必现在已经被他调教成一个只会掰开穴摇臀求肏的真正荡妇了。 “把你当成为夫的鸡巴套子好不好?”对怀中美艳温顺的女子,他怎么看怎么欢喜,只觉爱不够似的,他一下一下舔弄她的耳垂,暧昧地道,“往后就把你揣身上,我走到哪儿带到哪儿,只要我想了,卿卿就跪下来给我吸鸡巴,或者掰开小逼给我肏。” 钟情面颊羞红,锤了他一下,“你这人怎么原来是这样的,精虫上脑。” 她嗔他时的模样又灵动又娇蛮,裴述吃吃地笑着,不轻不重地掐了下她的腰,又低下头去吻她雪白的脖颈,“遇到娘子,我脑中可不就剩下敦伦这种事了吗,谁让我的卿卿这么美,这么勾人。” 钟情面上跟他调笑着,一副郎情妾意打情骂俏的模样,心中却冷漠地想着,他有病。 他时而冰冷暴戾、阴沉莫测,凌辱她,逼迫她,像一个最残忍的暴君;时而又温柔至极地亲吻她,对她诉说情话,像一个最普通的沉浸在爱里的男人。她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他的假面似乎不是生在脸上,而是生在心里的。 他不正常。她再次这样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 —————————— 加更来了 钟情:我建议狗男人去看看我老家的精神科医生。 亲妈作者:啊哈哈哈狗男人确实很像神经病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