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秦瑜是从百忙之中抽空出来看她的,李若初心头涌出一丝暖意,双手只更加用力的回抱着对方的腰身。 桌上最后一丝灯烛燃烧殆尽,屋里顿时变得漆黑。 银色的月光透过窗子泻进屋里,若初肩头的男子闭目小憩,唇角微微向上扬着,仿佛在梦里遇见了极为美好的事情。 秦瑜难得睡下,李若初为了让对方睡得安稳,她便一动不动的窝在对方的怀里。 这样的动作也不知道保持了多久,李若初窝在这样的温暖的怀抱,只觉得内心十分的有安全感,渐渐的,竟也睡着了去。 次日,太阳的光芒照进屋内的时候,李若初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环顾四周,身边哪里还有秦瑜的身影。 她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迷蒙的双眼,一个翻身落地,朝外喊道,“来人,更衣” 知道秦瑜事务繁忙,李若初除了体谅对方,也不忘以物寄相思。 她提笔,写了一首情诗,让人带给宫中忙碌的秦瑜。 而秦瑜也在最快的时间回寄了一封信。 不过回信却不是情诗,不过是一些简单的关怀话语,什么天冷记得添衣,少吃些卤味之类的。 二人你一封我一封的,给平淡的日子倒平添了一分小惊喜。 李若初每日都在抓头挠腮的想着给秦瑜的信里写什么好。 信寄出去之后,又满心期待秦瑜会给她怎么回信。 这以信寄相思的日子,让李若初活脱脱的感受到了恋爱的滋味儿—— 那日,杨氏应下李若兰打掉腹中孩儿之后,李若兰并未服下她让珍儿在外给她买的那副落胎药。 为了让自己放心,杨氏吩咐人叫了妙药堂的陈大夫,替李若兰再次诊断过脉象之后,重新开的落胎药。 李若兰服下落胎药之后,险些去了半条命。 虽杨氏让人好汤好药的补着,可李若兰却是吃什么吐什么。 尽管如此,但杨氏依旧耐心的伺候着李若兰的小月子。 也足足在屋里躺了半个月有余,面上才稍稍有了一丝颜色。 到最后,李若兰虽面上有了一丝颜色,可整个人却是瘦了一大圈,连眼窝都凹进去了。 李若初倒是听说李若兰病了的消息,特意让人买了些好吃的,去如意院儿看过李若兰一回。 在看到李若兰的样子时,李若初简直是吓了一大跳。 李若兰那瘦得只剩一副骨架的模样,让李若初差点儿没认出来。 在李若兰身侧照顾的除了珍儿,还有杨氏身边的向嬷嬷一直细心照看着。 向嬷嬷是杨氏的乳母,在这方面总是有经验的,更何况,还是自己人。 李若初关心李若兰的身子,向嬷嬷却只称李若兰是因为染了风寒,且反反复复才这般。 李若兰缘何这般,李若初自是知道真相的。 见向嬷嬷如此说,李若初倒也没说什么,只好心在一旁跟李若兰说了几句关心的话语便离开了。 不过,李若初的关心,在李若兰的眼里却看作是有意挑衅。 待得杨氏过来,李若兰又抱着杨氏哭诉了一番。 杨氏心疼女儿,耳边听着李若兰编造的李若初对其的挖苦之言,心中暗暗誓一定要让李若初付出代价—— 这天,杨氏去宁昌侯府看望老母亲回来,一下马车就见府门口有两个人在拉拉扯扯的。 其中一个人,杨氏是认识的,是府上的周管事。 当初,从囿城接李若初回京一事,杨氏记得,就是吩咐周管事一手办理的。 虽然周管事那事情办得并不够漂亮,但一向贤惠名声在外的杨氏却是半分未曾责备的。 周管事一见大夫人来了,紧忙上前请安。 杨氏自是仪态端庄,对周管事语气和气,“周管事,这位是?” 说着,目光看向了府门一侧,刚才与周管事一同拉拉扯扯的男子。 那厢,那名男子见大夫人正在看着他,他忙不迭的上前,对着杨氏恭敬的行了一礼,“大夫人,小的是从囿城来的,也是周管事的远房表弟” 杨氏并未听清他是谁谁谁的什么人,她的注意力全在这名男子口中的一个地名之上。 囿城。 “你是囿城人士?”杨氏抬眼看向那名男子。 男子点头,“正是,夫人可曾记得,府上的大小姐就曾住在小人看管的庄子上” 听男子这般一说,杨氏算是明白了。 李若初曾在囿城的庄子上生活了十多年,而这名男子便是那庄子上的管事。 杨氏心里盘算了一番,目光再次看向那名男子,开口问道,“你姓什么?” 男子连忙回道,“小人姓刘。”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关注“优,聊人生,寻知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