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握住了它,手心几乎被烫到,两只手一起一上一下迭在一起也没法包住一整根阴茎,龟头还戳在外面。它在她手心里又抽动了两下,再度膨胀一圈,几欲撑破她的掌心,硬得和铁棍一样。 她想动手套弄,可是因为太紧张,心脏悸动,胸口一阵烦闷恶心,不得不软软地依偎在龚肃羽怀里深呼吸平复情绪。 他温柔地抚摸她裸露的背心,对靠在他肩上的小美人低声说:“过段时间市里要去苏黎世考察,公事完了我请假多留两天,小鹤也买机票过去,爸爸带你在那边的酒店里游泳好吗?没人认识我们。” 蓝鹤听了把脸埋在他颈窝“咯咯”娇笑:“哈哈哈厉害了,爸爸带我游个泳得千里迢迢飞到瑞士去,我玩水顶多十五分钟,来回飞机要叁十个小时呢。” “那你去不去?” “去啊!瑞士我最喜欢了,爸爸多请几天假陪我多玩两天好不好?” 龚肃羽的带她一起玩,显然是成年人的一起“玩”,但是蓝鹤的反应却让人觉得她可能没听懂,可他觉得她也不至于那么傻,孤男寡女一起旅游,难道还会清清白白吗? “这就要到时候再看市里面工作安排了,我现在也不能给你保证。你感觉舒服一点了没?心率应该稍微缓下来点了。” 他故意引她说话让她分心,原来是为了缓解她紧张而导致的心动过速。 “我感觉你胆子很大,承受力却恰恰相反,低得吓人,动不动就脸红心跳。估计你就是经历太少,对调情过于敏感,现在再试一下看看,帮爸爸摸出来。” “嗯。” 蓝鹤和公爹说了几句闲话后,害羞的感觉少了许多,胸腔不适略微平复,分腿面向他而坐,双手握紧阴茎上下套弄起来。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手法单一动作生涩,力度速度都掌握不对好,可是龚肃羽仍旧感觉性器酥麻激爽,快感沿着脊椎窜上他脑子,看着蓝鹤的眼神暗潮汹涌,在“现在要了她”和“慢慢让她适应”之间争斗不休。 他想吻她,想摸她的身体,想看她下面,但是这些都会让她亢奋,会增加她身体的负担。龚祁当然不会有耐心为了她花这么多心思,忍耐那么久,别说他对她的喜欢很可能只是求而不得的错觉,即便真的爱她,以他轻浮随便的性格,也做不到为了别人委屈自己。 不该让他们结婚的。 蓝鹤摸着摸着,渐渐熟悉了这根东西,手里开始各种好奇,一会儿抚摸圆圆的龟头,一会儿去按冒水的铃口,甚至伸手下去探寻根部的阴囊。 她这么玩,龚肃羽也不说她,只是偶尔爱怜地捏捏她的奶头,揉揉她的细腰,直到不断堆积的欲火实在烧得他下身痛苦难忍,才低沉地说了一句:“用力握紧,快一点。” 随后就扣着她后脑勺吻住了她。 舌头绞在一起难分难,纠缠间带起全身的酥麻,口津每每要从嘴角漏出来时就会被对方迫不及待地吮掉,互相都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的冲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