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伟忠瞧了个仔细、看了个分明,一笑置之。 但从此,他也开始忍不住留意她,特别刻意。 如今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他让她心甘情愿做了他的婆娘,一切似乎顺理成章。 今日回了屯子,他骑单车载她回家,一路上被人指指点点,她干脆就不坐后座了。 秦伟忠心领神会停下车来,一脚触底,一手展开,说:“上来吧。” 她雀跃地跳上去,坐在把手后的车架子上,让秦伟忠搂在怀里“招摇过市”,惹得路上的乡亲纷纷驻足,窃窃私语。 “不怕吗?”他问。 “管逑他们哦。”她说。 两人不管,迎着风骑行,把汗水吹干。 一到屋,秦伟忠就忙活开了,生怕饿着他婆娘。 丁小琴要帮忙,他不让,说她累了得歇息好。 “我不累。”她闲不住,“吃饱了我还要去看爹呢。” “但昨夜一直在折腾,丫头身子又刚被我……那啥……坐那儿等吃就行了。” 她哪里肯。她正浪得很,秦伟忠一说起这个,她就扭着身子上前搂着他脖子撒娇。 “折腾?折腾啥?”她骚里骚气地明知故问,“我身子被叔怎么了?叔说呀。” “别捣乱,让叔给你做吃的。乖,去炕上歇歇。” “不,去炕上一躺下来就会想要,想要叔操。” “我知道。但丫头那儿还没好,乖乖忍几天。” 她一刻都忍不了。回到了温馨惬意的自己的地儿,哪能不性致盎然?她又贴上他身了。 “会痛,会出血的。”秦伟忠警告道。 他实在拿这美女小蛇没办法,只能扔出杀手锏。 “叔给丫头做好吃的,咱不饿着肚子做。” 饿肚子是不能饿肚子的,这辈子都不想再饿肚子。她勉强听话,放行了。 放行是放行了,她一如既往地调皮捣蛋。百无聊赖之际,她不是故意在他眼前弯腰拾柴火,酥胸半露、乳沟尽显,就是刻意踮起脚尖攀高,露出裙底给他瞧。 关键是,裙底里啥都没穿,她光屁股勾引他。 她撅起白白的大屁股,那粉嫩的肉缝就清晰可见。她还趴在老木桌桌旁,摆出了让他随时可以后入的姿势。 秦伟忠忍了又忍。 可恶的是,在他烧菜时她从身后搂住他,用双乳挤压、磨蹭他的背,双手还伸到他裤裆里摸来摸去。一会儿抓抓,一会儿挠挠,把那玩意儿弄得硬邦邦。 如此干扰下,秦伟忠还是火速做好了饭。一碗胡萝卜小菜,两个玉米饼,叁四个山药蛋子,还有一锅小米粥。 多了一人,可不是仅仅多了一双筷子那么简单。 秦伟忠尽量做得丰盛点,因为…… “丫头还在长个儿,多吃点。” 刚回屯子时,丁小琴才齐他腰。等那次树下救美,她已经与他的胸齐平了。 如今她比他矮一个头,正好到他脖子那儿,在屯子里的同龄人中也算是拔得头筹。 “真是看着丫头一点点长大。”秦伟忠不无感慨,“丁老爹伺候得好,丫头长得好。叔不想丫头跟着叔反而受苦。” “没事,叔有白浆,那玩意儿就很滋补。” 这没娘带大的女子真是啥话都敢往外头倒,秦伟忠不免抬手轻轻拍了拍她脑门。 他一个大老爷们尚且面子薄顶不住,丁小琴个小女子却满嘴跑火车。 “有啥?”她不以为然,“丫头和叔的闺房话当然想说啥就说啥。” 她惯来百无禁忌。秦伟忠心叹得好好适应。 吃饱了饭两人没有如约上炕“打炮”,而是急着下山。 先头丁小琴站在山坡上遥望她家黑黢黢的院子时,没看到她爹的棺材停放在院中央。 咋回事? “和严队长说好的。”丁小琴就知道严队长要整出啥狗屁幺蛾子来,“开始说停院里他就不同意!” “丫头不急。”秦伟忠踩着单车驮着她匆匆往队里奔,“咱们去场院问问。” 一到场院,两人傻眼了。妇女主任说严队长压根还没回来。 “咋会?”丁小琴急了,“咱们走的水路,他们走的陆路,怎么算都是他们先到。” “就是啊。” “不会出啥事了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