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面上锈迹斑驳。 白衣人群仗剑而立,为首一人头上戴着竹笠兜帽,手中的剑长而锋,正直指阿乔的眉心。 “屋里的那女子,你不能娶。”他沉声开口,嘶哑的声音像夜空飞过的黑鸦。 阿乔往前走一步,将自己的眉心送到剑锋之上,见那执剑人微微后退,这才冷笑道:“你们是什么人,平白无故来扰乱别人的婚事,口口声声叫我不要娶阿铭,倒是说出个理由来!” 那人似乎有所顾忌,只抿着唇说一句:“她不是好人,你若不听我的,早晚会被她害死。” “笑话!阿铭这样一个弱女子,到底会如何害死我?”阿乔有些不耐烦,只觉得眼前这群来历不明的人实在是难缠,眼看吉时要到,他断然不能因为这些人耽误了自己的好事。 “乡亲们,阿铭早同我说过了,她流落至此都是因为家中被盗匪劫掠,这群人杀了她家人不说,还追到这里不放过她,我看咱们也用不着同他们继续废话,将人赶出去!” 阿乔朝后大喊一声,那群各自操着家伙的乡亲早等的不耐烦,嚷一声便冲上去。 白衣人虽手中有剑,可他们似乎受了命令,只能抵挡,无法攻击,更不能伤到村民分毫,因此不到片刻,便都被赶出了院子。 有几个年轻力壮甚至主动请缨,要将他们赶出村子才作罢,免得一会再来捣乱。 阿铭在屋子中,眼见接云峰的人被赶出去,心中松一口气,又想到方才接云峰的人手中持剑去逼迫阿乔,他却当真一点都不曾怀疑自己。 这份信任,却叫她心中一痛。 待到拜堂时辰到,便有媒人来将她搀了出去,因二人皆无父无母,便敬了天地,又跪拜了村里的耆老,这才又被搀扶入了洞房之中。 喜宴是摆在院子中的,阿乔挨个儿敬了酒,又被村民邻里起哄的笑闹半日,待到终于送走了客人,天色已是大黑。 洞房是没人来闹的,阿乔知道自己新娶的娘子娇矜,私心里又唯恐自家娘子这绝丽的容貌叫人看去了,洞房花烛,就应当是自己同她细细品味才好。 因此,在方才喜宴的时候,他同几个相熟的邻里多喝了几杯,权当做是给他们赔礼了。 待送走了人,他已是有些微醺,扶着门框一路回了卧房。 推开门,便看到一身红妆的阿铭正静静坐在床榻上,身旁小几上烛火高燃。 “阿铭——” 他轻喊一声,缓步走了过去,挨着她坐下了,像是久梦成真般的,眼前一阵恍惚。 待回过神来,他的手已经握住了盖头的一角,轻轻一揭,盖头下便露出一张明艳的容颜来。 阿铭有心补偿他这洞房夜,因此今晚特意装扮过,她本就极美,装扮过后更是容采逼人,不可方物。 便是凭着这份容貌,她才能在短短五年内爬上宵金楼主的位子,也便是这容貌,叫她轻易便斩下段昊头颅。 这容貌于她是杀人的利器,也是为她所厌恶的东西,而在此刻,她却用心将自己装扮成美貌的新娘,为的便是能偿还小猎户待她的那颗真心。 小猎户早看呆了,眼神恍惚惊愕,双手布自由主的抚上她的脸颊,温热细腻的触感摩挲着他满是粗茧的指腹,这真实的感觉才叫他终于意识到,这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阿铭见他这呆子般的样子,忍不住低笑一声,明眸蓄满笑意,将脸凑上去蹭了蹭,低声道:“怎么这么看着我,不认识了?” “不认识,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的姑娘。”小猎户呆呆说着,随即握住她的手,眼神中露出痴傻的诚挚来。 “你真是我娘子?” 阿铭笑一声,伏在他肩上,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衣襟口,往里一探,捉住他胸前两颗小豆,笑的狡黠暧昧,“我不是你娘子,我是只妖精,专门来引诱你的。” 小猎户轻哼一声,微微仰着头,只觉得那在自己胸口作乱的手像千万只蚂蚁,正顺着他的心口往四肢百骸钻去。 她没撩拨一下,他便颤颤的抖一下,浑身燥热难当,像要化在她的掌心里去。 阿铭的指尖轻巧的在他胸口打着圈,伸出舌尖往他耳垂上舔一下,又含住了吮吸一番,待听到小猎户急喘的呼吸声,才冲着他耳中娇柔的吟一声,微微喘息着道:“眼下,我便要吸干了你的阳精,要你死在我手里了。” 小猎户张大了嘴,两手急不可耐的握住她纤柔的腰身,拼命揉搓着,可是又寻不得窍门,急乱之下,一把抱住了她,将她按在自己身下。M.XiAPe.COm